“從小就是我做飯啊,我爺爺哪裡會這個。你別說給我個農場了,你給我丟山裡我都給你整一桌滿漢全席你信不。”
金近感嘆:
“你說你長的清秀,又是長髮,性格也不錯,還會做飯,我覺得性別也不用卡那麼死。”
姜司南臉色大變:
“你可以試試,你看看我這祖傳的刀能不能砍的動你。”
二人在鬥嘴間,吃完了來到農場的第一頓飯。
飯後,姜司南主動承擔起了洗碗的責任。其實金近也可以理解,一直以來姜司南都沒有變過,他渴望著普通人的生活,從一開始的生病,到後來沒有父母被身邊的人嘲笑。
沒有誰會比這樣的人更渴望有一個溫暖的家,因此,從小他就喜歡做家務,與其說做家務,倒不如說他是在努力維繫和爺爺之間的紐帶。他雖然不說,但他活的很透徹,他很明白爺爺終將會離開他,因此他才會在見姜定杏時做出那樣的反應。
看著洗碗的姜司南,金近心懷愧疚起來,如果不是自己或許姜司南會有不一樣的生活。但轉念一想,這傢伙是個“死士”啊,心理一下就平衡的許多。
金近剔著牙,微微一笑:
“洗完碗和我出去一趟唄。”
姜司南問道:
“什麼事兒啊,天都要黑了,不睡覺的嗎?”
金近賣著關子:
“帶你去城裡逛逛啊!”
以自己對金近的瞭解,姜司南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
“得嘞,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等我弄完就去。”
等姜司南洗完碗金近造就站在車前,滿臉的震驚。
他看著姜司南宛如農場的老主人一般,熟練的把家禽家畜關好,還給他們備上了飼料。拍了拍牛頭後,還不忘給牛開啟一扇可以把頭探出牛欄的小門。
做完這一切,姜司南才心滿意足的向金近走來。
金近一臉不可置信:
“大哥,你是真打算安身立命了?”
姜司南不以為意:
“這些都是家庭成員,你知道吧,你得學會照顧它們!”
金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二人終於還是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