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金近大罵,然後赤手空拳地投入了戰鬥,一拳,兩拳。他的力氣已經大的驚人,只是一拳就錘碎了喪屍的腦袋,一腳便能踹穿喪屍的軀幹,這些喪屍就像紙片人一樣。
當路的那頭傳來汽車的轟鳴時,姜司南提著刀找到了渾身是血的金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可二人還來不及檢查傷勢,遠處傳來了女孩兒的哭聲。是趙丹!
當血淋淋的二人趕到,一刀一拳解決了樹下的喪屍後,已經是累的坐倒在了樹下。
李佳梅帶著趙丹爬下了樹。金近大口地喘著氣:
“他們沒讓你們上車?”
趙丹帶著哭腔,終於像個孩子一樣:
“那個叔叔有鐵鍬!他用來打我和媽媽!”
李佳梅捂著額頭上的傷口,自責地環抱住了趙丹。
姜司南咬著牙:
“他媽的,留你們當炮灰爭取時間是吧!”
金近苦笑了一聲:
“早該猜到的。”
趙丹看著母親額頭留下的血,哭得更大聲了。
金近艱難地站起身來:
“沒事,後面的路應該就安全了。我們走吧。”
姜司南用刀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金近著他:
“阿南,我被咬了。”
空氣忽然安靜了下來,郊區的風掠過馬路,四人就像是雕塑一般,一時間沒有任何的動作。
金近率先用笑聲打破了尷尬:
“沒事,如果我要不行了,你就給我這兒來一刀,要快點,我怕疼。”
金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三人才看到他已經血肉模糊的手上還夾雜著幾顆喪屍的碎牙。金近把牙從肉裡掰了出來,剛才的拳頭威力很大,但自己也只是血肉之軀罷了。
姜司南也忽然不合時宜的大笑起來:
“操!我怕是不行叻!”
說罷,撩起了自己的衣服,腰間是一個正泊泊冒著鮮血的咬傷:
“要我說,我們就該白天再走。我囤了那麼多東西怕啥!這大晚上的是真看不清啊操!”
金近撕下一塊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