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勾勒出女人臉部柔美的線條,眼裡透露著真誠,這真誠甚至有些讓人不敢質疑:
“我帶著雀雀來找她父親,剛在這座城落腳,就想著帶她買幾件新衣服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見她爸爸。可是來到商場就遇到了這個情況,我就帶著她躲在了廁所裡,直到他來敲門,給我們送來食物和水,讓我們等著他來救我們出去。”
眼前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出頭,五官精緻,可以說算得上是有韻味的女人。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卻很難讓人有非分之想,簡單說就是,她長得..很“善良”。金近聽完,心裡卻湧出了一陣內疚,只是走上前去摸了摸女孩兒的頭。
女孩兒還沒從剛才的狀況中走出來,她放下可樂喘了會兒氣,問道: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呀,哥哥。”
這句話倒是問倒了金近,他扭頭看了看姜司南。而姜司南一臉“我咋知道”,讓他只好又扭過頭去:
“我們得找警察叔叔,帶我們回家。”
小姑娘歪著頭:
“這會兒警察應該是幫不了我們了吧。”
這句話直接讓金近呆在原地,這哪裡是一般小朋友面對這種情況的發言?金近直起腰,抬頭看了看漆黑的樓道:
“也許我們可以從這裡去樓頂。”
姜司南撓了撓頭:
“可以啊,我偶爾上去吹吹風。”
金近已經習慣了他這種神經大條的發言:
“那...你帶我上去看看有沒有辦法呼叫救援吧。”
姜司南自顧自地開啟了他自制的熱水壺——透過電池發電燒水的水壺,往裡面倒著水:
“先吃點東西,熱乎一下,天亮了再上去。”
金近看著一旁的速食火鍋,泡麵,甚至蓋飯,欲言又止。
女人見狀,也幫起忙來。
可能是太過疲憊,四人吃完便準備休息。金近和姜司南為了避嫌,睡在了更高層的樓道內,金近輾轉難眠,或者說他已經又些畏懼睡眠,這些天奇怪的夢一直糾纏著他,那些夢真實的有些不像是夢。他翻身問道一旁的姜司南:
“你之前說你有藥物依賴,是怎麼回事?你吸毒啊?”
姜司南道也不藏著掖著:
“我一個保安哪裡有錢搞那種高消費,小時候身體不好,就吃爺爺給我熬的藥才活下來。在村裡哪裡有錢去醫院啊,後來年紀大了想去當兵,被查出來了那草藥成癮啊!就沒去成。”
這算是吊足了金近的胃口:
“你爺爺是幹嘛的呀,還能給你搞出成癮的藥。”
姜司南撓了撓大腿:
“他是我們村出名的算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