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下,要出什麼問題,我也會在你們之前。”
說罷,他頗有深意的看向了金近。此時的金近眼神中透露著寒意,駕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麻利,似乎是想快些回到基地。又似乎是想逃離什麼。趙伏山清了清嗓子:
“和我們說話的人是誰。”
金近專心開著車:
“我不確定。”
趙伏山用命令的語氣:
“你覺得是什麼!”
金近一腳剎車,眾人在慣性的驅動下做了一個深深的“鞠躬”,金近深吸了一口氣:
“你無法理解!”
趙伏山提高了音量:
“我問你,你覺得是什麼!”
金近看著趙伏山的臉,這種壓迫感迫使他低下了頭:
“孢子。”
趙伏山皺眉,緊盯著他,金近接著說:
“我從一開始就認為,那些捉摸不到規律的發病症狀,本身就不是寄生。或者說,那就不是真菌能做到的。它就像是透過控制感染者的發病來傳遞某種資訊一般!我把我的想法和教授說了,但是他只覺得是無稽之談,我認為這種真菌擁有智慧!就像蟻群一樣,蟻群才是個體,那一隻只螞蟻只不過是個體內的細胞罷了,再比如黏菌,它們...“
趙伏山看著情緒失控的金近:
“可以了!走吧。”
金近看著扭過頭去緊盯前路的趙伏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默默重新發動了汽車。
回到前哨站內,一名軍官在路口等候著,趙伏山一下車就和軍官耳語了幾句,說完,他看了金近一眼。然後帶著金近穿過了瀰漫著死亡氣息的前哨站,此時眾人已經把屍體堆積在了前哨站中央的空地上,屍堆的下方是架好的木材。
一路無言,金近跟隨著趙伏山來到了一處地堡。從四周泥土的新鮮程度來看,這是剛挖好的地堡,應該是在出發前,甚至更早,在趙伏山剛到達這裡時,他就下令火速建造的。此時的地堡內只有一個醫用的冰櫃,還有一些食物和水。
趙伏山拍了拍冰櫃:
“所有的樣本都在這裡面了,行動記錄我已經發給總部了。你在這裡等人開門就行,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星期就行,這裡的東西夠你吃半個月。”
金近明白了趙伏山的意思:
“沒有必要,孢子已經不可控了。”
趙伏山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