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伏山的老臉略顯尷尬:
“可以了可以了,多大人了。”
許念把頭埋在趙伏山胸口:
“我還以為....。”
一旁的金近被這場面搞的無所適從,他看向趙伏山:
“這...?“
趙伏山笑了笑,點了點頭:
“這是我女兒。”
金近不識趣地問道:
“你姓趙,她姓許啊。”
趙伏山安慰著許念:
“她跟她媽姓。”
金近撇了撇嘴,又一次不識趣地問道:
“現在出發嗎?”
趙伏山點了點頭,把懷裡哭成淚人的許念扶起:
“好啦,現在情況危機,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許念別過頭去,可能是想起自己失態的行為,有些害羞起來。
一輛吉普車劃破了黑夜的幕布,行駛在山路上。車上五人正是下午遭遇蠕蟲的倖存者,用趙伏山的話說,這叫患難與共。但是金近清楚,這樣的安排是為了更好了解到與這種生物接觸後的變化,到頭來還是為了儘可能多的蒐集情報。
“就這裡了吧。”趙伏山拍了拍金近的肩膀,示意他停車。
金近一腳剎車停了下來,透過後視鏡,他看到了遠處散發著微弱光線的前哨站:
“範圍這麼廣嗎?”趙伏山一邊開啟車門一邊回答:
“遠端制導的範圍嘛。”他關上車門:
“範圍大一點也好。”說罷,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速度很慢,似乎是在欣賞周遭的美景,像告別,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一行人在趙伏山的指揮下,拉好了警戒線,這是為了防止爆炸後有人誤入此地,雖然正常人很難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你很難保證所有人都是正常人,一但有人進入,導致擴散,這兩千人的犧牲將會變得毫無意義。金近固定好了自己分配的區域,看著這綿延幾百米的警戒線,心想著:這樣的防護措施和犧牲這兩千人本質上都毫無用處。但這也是眼下能做的唯一選擇了。
就在眾人準備回到車上時,站在山坡上的高要像是著了魔一般,站在了原地。四人怎樣招呼都沒有回應。直到一個聲音,乘著山風颳到了眾人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