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忙你們的事情,需要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再喊你們過來。”時空之主點頭說道,說話的時候直接擺了擺手,然後趙信就感覺全身一輕眼前一花,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出現在清水潭是岸邊。
時空之主的這一手真的十分強大,如果只是時空之主自己能夠瞬移的話趙信還能夠理解,現在他這是直接把趙信和白鱷王硬生生的用瞬移的方法送出來,這份手段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其實就算是在穩定空間裡也沒有遭到多大的限制。
可以想到時空之主更多的只是不願意直接出手,而並非是沒有辦法出手而已。
趙信正盤算著這些的時候,他卻忽然聽到身邊的白鱷王發出一聲怒吼,趙信猛地一驚,還以為是被送出來之後白鱷王就忽然反水想要找自己算賬,趙信馬上看向白鱷王,目光掃過周圍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白鱷王為什麼會忽然變得這麼憤怒。此刻的清水潭附近漂浮著大量的白鱷屍體,以清水潭明明的水潭現在已經被徹底染紅,數不清的白鱷屍體飄浮在他們面前,而周圍依舊是連綿不絕的炮火聲。
清水潭裡的白鱷雖然不至於真的都是白鄂王的子孫,但如果把這裡看成是一個王國的話,白鄂王就是國王,這些普通的白鱷就是他的子民,現在看到子民被人這樣屠殺,白鄂王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
甚至在聽到白鄂王發出怒吼的時候,趙信還感覺到了他的悲傷。
白鄂王憤怒的撲殺了出去,趙信深知白鱷王的實力,明白在這個時候只要不去給他添亂就是最大的幫助,但很快趙信就意識到情況不對,白鱷王雖勇,現在面對人海般的武者衝擊也漸漸落了下風,這還是因為在清水潭附近的人類武者已經開始大戰,要是真的全部都朝著白鱷王動手的話,就算這個兇獸再神勇也根本撐不了多久。
看到這趙信還是硬著頭皮衝到白鱷王附近大聲喊道:“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你給我滾!”白鱷王怒氣沖天的朝趙信喊道。
趙信此刻正揹著昏迷不醒的古月,不敢真正靠近站圈,無奈之下只能繼續喊道:“你不想害你的大人被牽連就最好跟我走。”
這句話只是趙信沒有辦法時想出的辦法,他不想讓白鱷王在這裡打下去,雖然他們兩個之間還算有仇,但現在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白鱷王戰死他甚至還算是少了一個戰友,天知道之後去破碎時空裡做任務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跟他一起配合出發,留著白鱷王自然好過眼睜睜看著白鱷王死在這裡。
還好趙信的這句話發揮了奇效,重生之後的白鱷王對時空之主有著盲目的尊敬和崇拜,他連忙從戰場上抽身,來到趙信身邊馬上問道:“大人怎麼了?”
趙信不想承認自己剛才就是胡亂喊了一句,只能繼續胡謅道:“時空之主辛辛苦苦把你我復活,難道就是讓你在這送死的?接下來我們要要去做任務,你在這裡有個三長兩短,說不定他又要出來救你,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你這樣繼續打下去難道不是害他嗎?”
趙信說的情真意切,不知情的人若是聽到的話肯定都會稱讚他考慮周全,只有趙信自己清楚他現在只是不想節外生枝。
“你說的對。”白鱷王點點頭,隨後就打算往水裡鑽。
“等等。”趙信喊住他,理直氣壯的問道:“你知道這裡有什麼方法能安全離開嗎?現在周圍的人太多,我想走的話似乎不容易。”
“這個簡單,清水潭底有一條水路可以直通外面的一條河,你從那走就可以。”白鱷王說完就帶著趙信潛入水中。
趙信終於還是喊醒了古月,之前時空之主不想讓古月知道他們的秘密就讓古月陷入昏迷,但是古月本身並沒有大礙,趙信試了幾次就把她叫醒。喊醒古月是為了讓她穿上鎧甲,畢竟失去了時空之主的手段後,他們想在水底生存自然就只能靠鎧甲的防水和供氧能力。
猛地驚醒過來的古月並沒有表現的大驚小怪,雖然今天發生的事情裡很多古月都不知道詳情,但到了現在她也很清楚有些事還是不打聽清楚的好,尤其是她看著白鱷王這種兇獸竟然跟趙信關係熟稔甚至還給他們帶路後,這樣的想法就變得更加堅定。
蘇同河是慶陽市周圍的一條重要河流,在上古時期就是這裡的重要水源之一,直到現在仍舊湍流不息,被譽為慶陽市的生命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