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松先是給自己施了一記清潔術,又給自己換了一身法衣,然後才閃身去向嚴儺的洞府。
“來啦,感覺怎麼樣?”嚴儺見到出現在自己洞府中的王景松後,開口詢問道。
“非常好,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輕鬆過,師父。”王景松笑著對嚴儺回道。
“現在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讓你早些時候動手了吧。”嚴儺看著自家徒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要是你是在他入魔之前就把這個身體奪來,你你的感覺會比現在還要好。”
“徒兒知錯了。”王景松聽到嚴儺的話微微低下了自己的頭,臉上喜悅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沮喪起來。
“好了,為師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知道,以後再遇到不該心軟的事的時候就不要再心軟了。”嚴儺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
“是,徒兒明白。”王景松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
“行,你回你洞府好好休息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別到處亂跑,先把你的神魂和這具身體好好融合一下,之後你再想去哪兒,為師就不攔你了。”
嚴儺見王景松的表情沒有那麼沮喪了之後,開口再次說道。
王景松聞言哪有不應的道理,於是當下對著嚴儺恭敬的拜託了一下後,開口說出了請辭:“那徒兒先行告退,等神魂融合完畢之後,再來給師父請安。”
“快去吧。”嚴儺聞言輕輕頷了頷首,對著王景松應了一句。
……
是夜,正在自己洞府中努力讓自己的神魂與新身體融合的王景松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緊接著就感覺到神魂上傳來了一陣劇痛。
這讓他心中出現了一絲慌張,連忙沉下心思以神魂的轉頭出現在了識海中,準備看看突如其來的劇痛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他的神魂剛進入時候,就被一個用黑氣做出的牢籠困在了原地。
“這是怎麼回事?”王景松見狀大駭,一邊暗戳戳的以神魂溝通的方式聯絡嚴儺,一方面不斷的用眼睛觀察著四周。
“你猜猜是怎麼回事,我尊敬的師父。”
在王景松的聲音落下後的第一時間裡,唐秋晨的聲音便在他的耳畔響起,這讓他不由將眼睛睜大,連忙扭頭朝著聲音來遠處望去。
只見石海一處漆黑的角落裡,渾身上下泛著邪意的唐秋晨就那麼大咧咧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王景松見狀驚恐的喊了一句。
“是啊,我該死了的,在誰讓你死之前,我聽到你們說一直把我當成一個容器在養著。
我不甘心啊,憑什麼,?
憑什麼我的命運從那麼小的時候就被定下了?
憑什麼本就抱著心思不純的人能拿著我的身體暢遊這世間?
憑什麼?!!!”
唐秋晨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王景松詭異的笑著,然後不斷壓縮著困住對的那黑色牢籠,他的意圖很明顯,顯然是想讓那些黑氣慢慢的侵蝕掉王景松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