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和之前在御獸賽上當裁判的那個人一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質問我。
別說法術這種東西使出去了就沒辦法收回來,就算真的能收,面對入魔之人這種需要斬殺的物件,我又為什麼要將法術收回去?
入魔未完成之人還有將其神智喚回的可能,可像他這種完全入魔的人,根本沒有可能將他的神智喚回來,那我要殺掉他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難道一定要等到他日後將其他**害了之後,我才能殺了他?
你們太一門的人好沒道理,真是莫名其妙!”
唐挽月聽到裁判憤怒的聲音後,臉上閃過一絲無語的神色,看著對方的眼神好像在看哪個小腦發育不完全的智障一般,嫌棄中還帶著些許憐憫,彷彿對方真的是個智障。
“你!”裁判聞言不由哽住,伸手指著唐挽月好半晌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因為她說的話本就是事實。
裁判緩了一會兒將梗在喉嚨的那口氣嚥下後,才開口回道:“好,就算如此,小友不覺得自己管的未免太多了嗎,他再怎麼入魔,只要沒判宗,就仍是我太一門的弟子。
小友二話不說就想取其性命,可有把我們太一門放在眼裡,哪怕小友是青雲宗弟子,此舉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些!”
“你這人說話好沒道理,在他完全入魔後和我出手攻擊他之前,我明明有抬頭看你,我是見你沒有反應才出手的。
難道你當時不作為的表現並不是把他全權交給我處理的意思。
若你沒有這個意思,你為何不在第一時間出手?
是想借他之手除掉我,然後再將所有責任推脫到他是一個入魔沒有理智的人身上嗎?
我倒想問問閣下,此舉可有將我們青雲宗放在眼裡!可有將我師父放在眼裡!”
唐挽月聽到裁判的話後,絲毫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然後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裁判所在的方向慢慢的走了過去。
隨著這一步一步的踏出,唐挽月身上的氣勢再一點一點的上升,到最後雷霆異象已經出現在她的背後,明目張膽的對著裁判示起威來。
裁判見狀臉上的表情先是僵硬了幾分,而後便被鐵青所取代,不斷起伏的胸膛在向所有人訴說著他此時的憤怒。
他最開始毫無動作,確實是抱著想要讓唐秋晨將唐挽月這個囂張的晚輩教訓一頓,雖然沒有以此要了她的性命,但卻想直接斷了她的道途。
也同樣如唐挽月所說,他也確實想在事後將這些事全部推到唐秋晨入了魔這件事上。
所以當唐挽月將這些話全部說出來後,他在第一時間裡感到的並不是後悔,而是惱怒於唐挽月刺頭的性格,和其對自己的挑釁。
“我……絕無此意,小友還是莫要僅憑臆想去做出一些不符合事實的判斷。
我之前沒有動作,只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並非抱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