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無語地走過去:“你還坐在這兒幹嘛?鹽巴沒吃夠?”
男人冷哼:“你果然是故意的。”
“那不然呢?”蕭令月雙手抱胸,靠在桌邊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翊王殿下不請自來,趕又趕不走,我可不得想點法子好、好招待你?”
中間兩個字特意加重了,彷彿故意刺激他一樣。
戰北寒卻出乎意料的沒生氣,好笑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能記仇?”
蕭令月撇撇嘴:“只准你憋屈我,還不准我記仇報復回去了?”
“本王什麼時候憋屈你了?”
蕭令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涼涼道:“反正事情我已經做了,鹽巴的滋味不好受吧?殿下要是不樂意,就少來我面前晃。”
“如果本王非要晃呢?”
戰北寒站起身,挑眉走到她面前:“除了這種小孩把戲,你還能拿本王怎麼樣?”
她要是真想拿他怎麼樣。
下在碗裡的就不是鹽巴,而是毒藥了。
戰北寒也是在嚐到那一口極鹹的魚片粥時才驚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的警戒心越來越低,竟然能毫無防備地吃下了她準備的東西。
正因為沒有防備,也從未想過她會在裡面放東西,男人才猝不及防的中了招,被齁得十分狼狽。
此刻再回想,倒是覺得好笑。
這種故意撒鹽齁人的行為,就像是某種惡作劇一樣,說報復都太誇張。
明擺著就是想出口惡氣。
蕭令月冷哼一聲:“剛剛被這種‘小孩把戲’折騰得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