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立刻瞪大了眼睛,哪怕是一丁點兒的資訊,都有可能幫到我們。
“考古隊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牽扯到十分機密的考古作業,會從各考古隊隨機抽取工作能力很強的人臨時組建隊伍,他們互相不認識,不知道任務內容,而只有隊長自己知道。”
他的話印證了黃鸝工作日記裡的說法,看來當時那支進入九龍谷的隊伍,就是這樣臨時搭建的。
“那什麼樣的任務會這麼機密呢?”我非常好奇,不就是普通的工作麼,還至於弄的這麼神秘麼,又不是深入敵後。
“機密的任務很多的,這個......”上官雲楚欲言又止,最後他還是把話嚥進去了,“不要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們不好。”
我從他的神情和言語中發現,這所謂的機密任務,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考古工作,甚至有可能是關乎到重大的事件的。
“機密任務都很危險,有很多的考古隊員都有去無回,有時甚至一整支隊伍都音信全無。”上官雲楚神情恍惚的說到,“我師弟也是這樣沒的,突然被調走了,去了哪裡也不知道,最後便沒了他的訊息,連個屍骨都沒有。”
“唉......”他說完,長長的嘆一口氣,整個人把身子靠在了椅子上。
我終於明白了黃鸝日記中記錄的那些東西,她看到二號被深潭裡的九陰獨角虯捲了進去,她開始害怕,她想孩子,她想回家,其實這是一種折磨,是一個正常人從心裡上根本接受不了的。
“這是考古工作人員的宿命,我們為了國家利益可以赴湯蹈火。”上官雲楚字正腔圓的說道,這句話,是從他的內心深處迸發出來的,沒有一絲的虛偽。
“對了,你們在海底找到的那個玉盤呢?”他想起我們剛剛說猥瑣趙要找我們的緣由是因為那個玉盤,“能否給我看看?”
上官雲楚開始頗有興趣的對我倆說,看來他的職業病還是挺嚴重的。
“我倆沒帶著,要不這樣,我給您拿回來看看?”我看著他,真的希望他能辨別出來那玉盤真實的身份,“趙胤那邊的美國總部已經知道玉盤的身份了,可我們還不清楚,這樣的話我們會很被動。”
“嗯,那好,你們把東西拿來吧。”上官雲楚站起身,將桌上的小陶罐遞給了我,然後又看了看山子,叮囑道:“快去快回。”
......
武林的車又一次的疾馳在路上,我和山子到了銀行,順利的拿到了玉盤和那塊刻有袤隼名字的銅牌,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回到了上官雲楚的家中。
當我把那玉盤小心翼翼的交給上官雲楚的時候,他就像見到了重要領導一樣,立刻起身,誠惶誠恐的雙手接了過去,口中還喃喃自語,“好,好,沒被那些混蛋帶出國,好啊!”
他快步的走到明亮的地方,把花鏡抬起,近距離的用肉眼看著那玉盤,而那玉盤,仍舊是散發著幽幽的光,是那樣的柔和。
我和山子站在他身旁,也盯著那玉盤看著,山子著急,看了幾眼玉盤就開始看上官雲楚,他肯定是想趕緊知道這玉盤到底是什麼東西。
其實我也心切,自從這玉盤到手之後,就一直沒明白它到底是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