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州重重哼了一聲道:“你們既不出聲,那你們欺行霸市卻也是真了?”
諸人皆都不敢說話,陸知州嘆道:“江北之地,乃是我大宋經濟之根基,天下大興之糧倉,今日乃各地茶商事之年會,本官以為各位來此集會的目的是為了共謀發展之策,為我大宋經濟之發展出一份力,卻未曾想到,居然是為了打壓同行,欺行霸市,著實令老朽好生失望。”
陸知州為官多年,身上那氣勢自是非同小可,廳中諸人皆是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陸知州哼了一聲,這時才看向劉懷德道:“劉大人,你掌管茶馬司多年,可知這欺行霸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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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亂經營,該如何治罪呢?”
“這……這……”劉懷德腦袋上全是汗,看了一眼寶貝兒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按大宋律,欺行霸市者,輕則罰沒官產,重則充軍流浪。”
馮胖子臉色蒼白,劉學成也咬著牙不說話,這擾亂經營的罪名可是不小。
二人在青寧州府與江北皆是橫行慣了,何曾有人與他們為難過?眼下這陸知州卻是絲毫不留情面,重拳出擊,打了兩人一個措手不及。
大小姐久未說話,聽了陸知州的話,卻是心中歡喜,忍不住看了林向東一眼,卻見他正微笑,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這時馮會長早就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連忙跪倒在地,道:“陸大人,恕罪,都怪小子一時糊塗,才犯下如此大罪,還請陸大人看在小子為江北茶商出力多年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會吧?”
陸知州嘴角輕笑,沒有理他,反而轉向劉懷德,道:“劉大人,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
劉懷德冷汗涔涔,先是看了臺下的劉學成一眼,支吾半天,道:“養不教父之過,只怪下官平日疏於對犬子的管教,才險些讓他釀成大錯。只是他二人那欺行霸市之說,卻尚未構成事實,還望大人明鑑,饒了小兒這一次吧。”
陸知州沉吟片刻,嘆氣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吶,今日本官來也並非興師問罪,既然此事還未造成損害,又念在馮會長和劉公子,乃是我大宋棟樑的份上,便讓他二人明澈是非,好好反省,引以為戒吧。”
“謝大人,謝大人。”馮會長一聽,不禁大喜過望,一時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反倒是一旁的劉學成,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抱拳道:“大人如此開恩,學生自不敢多言。只是蘇家的小罐茶如今獨斷市場亦然也是事實,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深受其苦。任由其發展下去,必然會對整個茶葉市場帶來不小的衝擊,學生身為青寧州府的會長,決不能坐視不理任由此事發生,不如今日趁了大人在場,我便要與蘇家來一場公平的比試,就此為與蘇家做個了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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