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是草包?
池知遠這番羞辱人至極的話,讓池原夏一下子就怒了,她冷眼看向池知遠,淡聲道:“喲,沒想到二叔還真是好眼力呢,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是個草包。但是呢,我就算是個草包,也比你們全家都是孬種強!”
“你再說一遍試試?”池知遠微微地眯了眯眼睛,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舌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池原夏聳聳肩:“作為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聽不懂人話也正常,畢竟,你是一個為了利益,連父親都想害死,然後嫁禍給大哥的畜生。”
“胡說八道什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池知遠咬牙切齒,他被池原夏氣得不輕,不過想到這裡還是法院裡面,他也不好發作什麼。
“敢做不敢認?廢物。”
池知遠壓低了聲音,湊近了池原夏,語氣涼颼颼地說道:“如果你不想進去陪你的父親,或是不想去病床上躺著陪老爺子,那你最好懂事一點,識時務一點,現在的風池不比當初了,你要弄清楚現在的當家人是誰!”
沒錯。
池知遠敢說這話,也是因為他現在有這個底氣。
經過最近一個月的努力,他已經成功地將風池集團大部分的高層都拉到他這邊來,集體排擠池原夏一家。他們家再也不是當初可以在家族集團裡呼風喚雨的領頭人物了。
池原夏很想爆發,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隨便發脾氣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
於是她拼命地壓住心底的火氣,用一種心平氣和地語氣說:“二叔,我當然知道,現在風池最紅的人,是您啊,畢竟您老人家自導自演了那麼一出好戲,成功地嫁禍我爸爸,差點害死了爺爺,做了這麼大的努力,怎麼可能不給你一點回報呢?”
“別血口噴人,胡亂說話誹謗別人的話,有些時候,也得去坐牢呢。”
池知遠冷冷地看了池原夏一眼,目光中透出濃濃的冷意,他的聲音又低了幾分,用只有池原夏一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除非,你真的想跟自己過不去,否則,你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池原夏沒有怕他,她淡漠地望向池知遠,平靜地說:“如果,我說不呢?你想要怎麼對付我?像對付我爸爸那樣,還是像對付爺爺那樣?”
池知遠笑了笑,目光上上下下地看了她一番,像是在看什麼笑話,隨即,他頗有些遺憾地說:“哦,我還沒想好,如果你遺憾真的惹怒了我,或許我會讓讓你體驗一種全新的懲罰手段呢。”
池原夏繼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哦?是嗎?像對付爸爸跟爺爺那樣還不夠?還要用更過分的手段,對嗎?”
“或許吧,誰讓你跟你媽媽總是那麼討厭。”
“呵呵,你對付我跟我媽,我當然沒有什麼話可說,但是,你為什麼要那麼對付爺爺跟我爸?他們是你的親人,你怎麼會下得了手?”
池知遠用一種幾乎都要聽不見的聲音說:“親人?親人是什麼?他們根本沒有把我當親人,我為什麼要對他們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