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曉滿意地笑了開來,她的眼睛裡有些亮亮的光點輕盈的閃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呀,你不用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我只是想問問你你,現在可以幫忙送我回家嗎?今天我沒有帶司機出來。”
“當然沒問題,池小姐請來吧。”聽說她的所謂的幫忙只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景柏年也悄悄地鬆了口氣。
他非常客氣地說完後,對她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池春曉跟在他後面,語氣帶著一點小抱怨地說:“景少,不用那麼客套啊,叫我曉曉就好,叫池小姐太生疏了。”
景柏年在前面走著,並沒有回頭,只是他也很禮節性地回道:“你也不必叫我景少,叫我名字就好。”
池春曉快走了幾步,與他並肩前行,她隨意地把不安分地長髮甩到腦後,然後有些故作苦惱地開玩笑:“那不行呀,你比我大,直呼你名字不好,如果你不喜歡我喊你景少,以後就叫你景哥吧!”
景柏年也沒有放在心上,放在名字稱呼什麼的,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意義。
到了他停車的車位,池春曉也是一陣驚呼:“哇塞,你這車好酷啊,我一直都想要一輛這樣的車子,不過我父母一直說我是女孩子,在成年之前不允許我摸車子。”
說著,她又有點沮喪地嘆口氣:“其實現在也只差一年就成年了,讓我碰碰也沒什麼呀……”
看著她這樣,景柏年忽然有點恍惚。
池春曉現在的樣子,跟記憶中一個同樣有點聒噪而且可愛的身影慢慢的重疊在一起……
她們真的有挺多地方蠻像的,像到讓他不由自主地走神。
景柏年正在入神地想著,突然看到一隻纖細的小手伸到他眼前輕輕地晃了晃:“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動了?不舒服?”
景柏年一下子醒過來,他略微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剛剛有點走神。”
說著,他拉開車門坐上去,綁好安全帶後,他側頭看向池春曉:“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池春曉報了地址後,便開啟車上的廣播,調到一個電臺,帶著幾分崇拜地說:“這個是我很喜歡的一個電臺主持,我好喜歡他的聲音,不過我現在大部分時間都不得不在國外上學,很少能聽到他的廣播,也只有暑假能好好聽聽了。”
“這麼說來,你從小就在國外上學了?”
“也不算,讀完初中後才出國的,今年是第三個年頭。”
池春曉說著,又帶著幾分苦惱地嘆口氣,“說實在的,在國外真的很不習慣,雖然現在語言什麼的已經不是障礙了,但是很多時候還是想家,想國內的生活……”
“過一陣子你就可以讀大學了,到時候大學裡國內的留學生肯定多,到時候你就不會寂寞了。”
“那倒也是。不過,也不是一個國家的就能聊上來的,我認識一個也是我們國的女孩,她就可討厭可討厭了,煩她煩得不行,覺得她真給我們偉大的祖國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