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墨擋住池原夏的去路,低頭淡笑著望向她:“真是沒想到,會長大人好身手啊!”
池原夏乾笑幾聲:“呵呵,只是一點皮毛功夫,上不了檯面的。”
“都把我們英迦學院的一些‘高手’都打敗了,還敢說自己只會皮毛功夫?”
池原夏往後退了一步,繼續幹笑:“我學藝不精,”
顧逸墨笑了:“池會長太謙虛了,我想跟你過上幾招,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池原夏臉色直接就白了。
擦,這傢伙是在開玩笑吧,就她能打得過顧逸墨?
也不知道他這一年進步了多少,哪怕他一點都沒有進步,還停留在去年的水平,也不可能打得過他的。
畢竟能將夏唯希重傷的人……
看著池原夏的臉色,顧逸墨眼底的笑意更深:“池會長這是怕了?不敢比嗎?”
池原夏不好意思地一笑,有些鬱悶地看著他:“怕是不怕,只是我知道,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根本沒有比的意義!”
“不是對手就不比了?可剛剛上臺跟你挑戰的人,他們也絕不是你的對手,但還不是也跟你比了?”
“可是,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顧逸墨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那笑容給人的感覺,竟然也是清冷而疏遠的,這種感覺很微妙。
他繼續說:“池會長不能只跟不如你的人比試吧?這樣豈不是欺負弱小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臺下的人都恰到好處地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