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雅嘲諷地笑了下:“不敢跳是嗎?沒關係啊,那我們還是繼續走程式吧,反正你們也請了這麼好的律師,說不定判不了多少年呢!”
蘇明繡臉色更難看了。
不管判多少年,她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在聖遠可以呼風喚雨了。
畢竟她是一個有過案底的人,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
更何況,她清楚的知道,老大家那兩個精明的傢伙,肯定會藉此機會,徹底地把他們一家踩進泥裡去,永遠不能翻身!
她更加放低了姿態:“嫂嫂,拜託了,求你高抬貴手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白安雅神色無比地淡然:“還是那句話,你跳啊,只要跳下去,所有恩怨,一筆勾銷,我說到做到。”
“嫂子,你沒必要這麼狠心吧!”
“沒有必要啊,你當然可以不跳。”白安雅轉過身,不想再跟她廢話,“省省力氣吧,我這個人呢,不喜歡跟人計較,但是如果別人惹了我,我不可能就這樣姑息的。”
蘇明繡又跟著她,說了很多,一直在求著情。
不過白安雅就當她是個透明人,理都不理她。
池慕秋今天也來了,他的臉色看上去依然很蒼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的羸弱模樣。
那次他被夏唯希打得傷依然沒有完全痊癒,可是偏偏驗傷卻都檢不出來什麼大的傷口,沒有辦法判定傷勢來找夏唯希的茬。
很快,便輪到他們入庭了,**官宣佈開庭之後,雙方的律師便開始了一連串的唇槍舌戰,池原夏作為受害者,而夏唯希作為目擊證人以及證據提供者,也都出庭了。
對方的那個律師果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一連串地甩過來許多刁鑽又有難度的問題來為難他們,不過還好在夏唯希的幫助下,池原夏都精彩絕倫地反擊了回去。
理是在他們這邊的,蘇明繡買兇殺人這項罪行,嚴重的違反了《刑法》的第二百三十二條,雖然是未遂,但是卻是三番五次地不知悔改,一心想要原告的命,這罪行也是很嚴重的,所以按照法律程式走,肯定要判不少年。
蘇明繡大約是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脫,所以早就跟律師串通好,說這件事是她自己謀劃的,跟她的丈夫孩子都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全部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其他人都不知道。
她儘可能地幫池知遠開脫罪名,豁出去只把自己搭進去,也不要連累他們。
如果只是她自己進去了,池知遠完好無損,還是可以勉強與老大家抗衡一番的,可是如果連丈夫也進去了,那麼這麼多年來,他們步步為營、處心積慮打拼下來的一切,都要付之一炬了。
經過漫長的唇槍舌戰,最終一審判決蘇明繡有期徒刑五年,丈夫池知遠因為包庇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個月——如果不是蘇明繡的那個律師太過狡猾會鑽漏d,恐怕還要判得更久一些。
一審過後,蘇明繡家並不肯就此認命,如果兩人都進去,那麼他們家是真的完了!
他們豁出去找了各種關係,繼續提出上訴,向更高法院起訴,估計二審會在兩個月之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