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沒多久,蚩鈴兒就按照晨星的吩咐去找蚩勾說話還引蚩勾離開她的屋子。
晨星換了一身黑衣服,趁著夜色潛入白天看見過君流光的蚩勾的屋子。
蚩族人的屋子地下都有高高的柱子支撐,晨星好不容易,才潛入蚩勾的屋子。
還沒有站穩,突然感覺到身後的氣息,很熟悉,可此時卻讓晨星能夠發毛。
感覺到背後來人的寒意,晨星眉頭皺起。
迅速轉身,出手,晨星身後之人自然是君流光,不過此時君流光冷著一張臉對晨星出手毫不留情,看著很果斷。
晨星內心狐疑,可手中卻沒有留半點情面,她是欠人情,不過君流光要真的要她的姓名,可不行畢竟她還有兄姐阿孃要照顧,還有承諾沒有事先。
君流光,之前感覺到除了蚩勾外,其中的氣息,這個氣息,之前白天的時候他就曾經感受過,甚至感覺到很親切,可當他把這種感覺告訴給蚩勾的時候,卻惹得蚩勾很生氣,後來君流光看見,這股讓他感覺熟悉的氣息主人來到蚩勾的屋子外,甚至和蚩勾說話,莫非他們真的曾經認識,君流光曾經這麼想過。
甚至越想腦袋越疼,讓君流光不能自己。
君流光曾經問過,蚩勾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他能感覺到自己不是蚩族人,和這裡格格不入,甚至聽蚩族人的話,感覺不是很親切,不過也不陌生,他到底是誰來自哪裡,還有沒有家人。
蚩勾當時什麼都沒有回答君流光,只說君流光不管之前是哪裡的人,如今都是她的男人,只屬於她。
後來蚩勾一天突然心情不好,曾經問君流光,是不是她去到哪裡,君流光都會陪著一起去,君流光當時自然點頭,就算和蚩勾認識沒幾天,可畢竟蚩勾是君流光再次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人。
君流光當時就承諾無論如何都會跟著蚩勾一起,蚩勾在哪裡,君流光就在那裡。
晨星感覺到身後之人,渾身上下的寒意,晨星猶豫了一會後開口了。
“君流光是你,好久不見”,晨星輕聲說。
君流光,君流光皺眉重複一變。
“他是誰”,君流光問。
額,晨星有點狐疑到底怎麼回事,她認錯人了,還是。
晨星感覺到身後之人氣息應該沒錯,晨星彷彿也很糾結。
就連挾持自己的匕首都稍微鬆懈了一些,晨星沒有糾結。
往後瞄了一眼後,緩慢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