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這一晚晨星掐指一算,感覺今晚是去見岑玉書的日子,她提前準備了一番。
沒有帶王富和三傻二蛋他們,甚至都沒有告訴老李頭就獨自一人去找岑玉書。
岑玉書在兵營中有屬於自己獨立的帳篷,可大多數時候,岑玉書都在君綬的帳篷中,之前此事因為祁國和蚩族的對戰,沒有太多人關注,就算偶爾有人看見什麼,對方一個岑府千金,一個更是祁國太子,又有誰敢多說什麼,直到晨星,讓王富他們暗中傳遞,岑玉書和君綬偷情,才鬧到整個兵營都清楚知道岑玉書和君綬關係,甚至其中還有君流光摻和其中,晨星也不想利用君流光,可不是有惱羞成怒這個詞,或許君綬生氣著急,她就能找到相關的線索。
晨星這個想法, 自認為不錯,這個時辰,晨星很清楚,君綬一般來說已經離開岑玉書身邊,和自己的親信談事情。
最近太子君綬似乎很忙,都很少去安慰岑玉書了,甚至晚上都在和自己的親信秘密說事情。
晨星出現在太子帳篷外面時候,剛好聽見帳篷裡面隱隱有說話的聲音。
晨星不敢擅自進去,只是想她的情報應該沒有問題,這岑玉書莫非在自言自語。
果然,晨星隱藏在暗處,看的清楚,岑玉書手中抱著一個布娃娃,看著長的挺像君流光的,正喃喃自語。
晨星不敢湊的太近,暗中聽了一會,驚訝了。
原來君流光之前和岑玉書之間的所謂救命之恩,竟然是被故意誘導的,當時年幼的岑玉書,剛開始不知情後來,則是看中了君流光,這才假裝不知情,繼續享受君流光對她的與眾不同,就因為那個故意設計的救命之恩,晨星皺眉,此事發生在南海,君流光的確好像之前說過,他很多年前去過南海。
晨星暗中唏噓一番, 是誰……,突然岑玉書神經一般看向一處。
帳篷外,傳來低沉的咳嗽聲。
晨星在暗處,看到是君綬進入岑玉書的帳篷。
太子哥哥……,岑玉書起身就要給君綬行禮。
君綬自然不會讓岑玉書行禮,岑玉書雙眼紅腫。
君綬滿臉疼惜詢問道,“玉書這幾天,你又消瘦了”。
“太子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早已經不想留在這裡”,岑玉書皺眉說。
“這裡的戰事還沒有結束,你也知道老四的戰死,讓父皇很憤怒,我和不能離開這裡”,太子皺眉說。
“太子哥哥,皇上會讓你為四哥哥報仇”,岑玉書看著君綬滿臉淚痕。
君綬看著岑玉書伸出手,擦掉岑玉書臉上的淚痕,“父皇的意思恐怕是要在派精兵良將過來增援荊楚這邊,我必須要留下,等他們過來”。
“還會和蚩族人打”,岑玉書有點驚恐。
“應該會,父皇這次很生氣,別看父皇平時對老四很冷漠,畢竟虎毒不食子,老四的戰死讓父皇很憤怒,很正常”,君綬說。
“不要太子哥哥,四哥哥已經戰死,我再也不想承受了,萬一再失去你,我該怎麼辦”,岑玉書滿臉淚痕。
君綬安慰的擁著岑玉書,晨星暗中看著這一切眉毛皺起。
看來那個君青瓷是真的要派人過來,祁國和蚩族的戰事不會因為君流光的死就這麼結束。
晨星聽到這裡,在看看君綬和岑玉書親親我我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晨星剛要離開。
就突然感覺到不對,不準動……,身後低沉聲音命令晨星。
晨星今晚沒有做之前道士裝扮,只是一身黑衣。
身後那人,似乎挺厲害的,應該是太子的暗衛。
這下不好對付了,晨星皺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