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岑小姐可真是對其中曲折一無所知”,晨星故作高深的說。
“你知道我姓岑”,岑玉書突然想起來懷疑的看著晨星。
“姑娘姓氏,貧道自然清楚,貧道雖然本事縱然不能通天,起碼能透過觀察人的五官知道此人身前身後事情其中就包括姓名年紀還有與厲王的關係”,晨星說。
岑玉書本來幾天來救心力交瘁,加之今晚又和太子君綬,做了對不起君流光的事情一時間內心複雜。
“你不要胡說了,我不要看見了你滾,你來過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太子,你快點滾”,岑玉書大聲說。
晨星感覺到周圍有不少人過來了,在離開岑玉書身邊前。
晨星對岑玉書說,“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岑小姐你真的忘記和厲王之前的情誼了”。
岑玉書迷茫的睜大雙眼看著晨星消失在黑暗中。
君綬快步帶人走近帳篷,然後讓外人都留在外面。
“玉書你沒事”,君綬一進入帳篷又變成了那個體貼入微的普通男人。
岑玉書撲進君綬的懷中,“殿下我怕”岑玉書滿臉蒼白輕聲說。
“放心今晚我就不走了,陪你,君綬溫柔的說。
多謝殿下”,岑玉書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次日晨星改裝成一個兵營普通計程車兵,守護在太子帳篷外。
當然了那個小兵已經被晨星打暈後,扔在一匹馬兒上,不知跑去哪裡了。
太子君綬昨晚和岑玉書真的是好興致,晨星打了一個哈欠,她過來的時候,這倆人還在折騰。
這麼鬧,估計還沒有回成安就有小寶寶了,晨星不懷好意的想。
想到這裡晨星嘴角一勾,完全沒有聽了好幾個時辰牆角該有的內疚。
來人,帳篷中太子出聲吩咐。
晨星進入帳篷時候,發現岑玉書已經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這個岑小姐倒是挺獨立的。
估計要不是這樣也不敢獨自一人侍女都不帶,就來了荊楚這麼混亂的地方,晨星想。
放肆你亂看什麼,太子君綬有點不滿,不過此話不是他說的,而是岑玉書,她滿臉通紅,晨星這才意識到,自己看著岑玉書發呆的。
太子君綬此時也沉著臉,他一雙陰鬱的眼睛瞪著晨星。
“哪裡來的小兵,從前怎麼沒有看見過你”,君綬問。
晨星嚇的直接跪下了,不敢抬頭更不敢回答。
幸好帳篷外,此時進來一個將軍,還正好是崔成他進太子然後發現了晨星。
崔成皺眉,晨星如今偽裝的樣子,他自然不認識,可下意識保護兵營士兵。
崔成代替晨星向太子君綬道歉,然後厲聲讓晨星去領刑罰具體就是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