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個跟蹤我的人,是有人故意派出來的,那人是誰,隨國那個二王晨星皺眉。
不對她的魔族人扮相不可能出現問題。
提醒晨星的是君流光,君流光上下打量晨星後,皺眉。
“你在神廟中一直是這樣的”,君流光說。
“沒錯,有什麼問題”,這是第二次聽見這樣的類似問題了。
“沒什麼問題,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因為我也不是魔族,只是畢竟和隨國人魔族打過仗,見過不少次,最近又一直生活在隨國,見過不少魔族,我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和尋常的魔族不太一樣”,君流光說。
“不太一樣”,晨星皺眉。
“主子這麼說,晨星我也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好像有點奇怪,怎麼說呢,就是太鬼鬼祟祟了,太陰鬱壓抑了”,侍劍說。
晨星無奈的笑了,什麼意思太鬼鬼祟祟了,這樣不好。
侍劍彷彿突然來了一個什麼靈感一般,對晨星說,“對了這些時候我在隨國,也算見過不少魔族人了,其實我看他們其中除了一些低階的魔族外,那些有些個地位的魔族,似乎都身上魔氣沒有你偽裝的這麼濃重,而且衣著也和一般的人族沒有太大的區別”。
晨星雙眼猛地瞪大,她怎麼忘記了。
就和妖族人,來人族的地盤喜歡下意識模仿人族是一樣的,她一直以來都做錯了什麼。
君流光靜靜的看著晨星發呆,並沒有出聲打斷晨星。
“君流光還有侍劍,我似乎自作聰明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晨星懊惱的說。
侍劍看好戲的表情,晨星此時也並沒有生氣了。
“放心,一般的魔族人應該還看不出你來”,君流光安慰。
嗯,晨星點了點頭,如果一早就出了問題,可能她早就死無全屍了。
可神廟的大祭司一定是看出來,晨星皺眉。
不好,魔帝晨星臉色一變。
晨星過於蒼白的臉色,君流光自然看到了。
“你想到什麼了”,君流光問。
“君流光,我離開那魔帝這麼久了,必須離開回去”晨星說。
至於昊然那邊,晨星想了想對君流光說了幾個字,之前那個昊然的送信鴿子本身就留在君流光這裡,傳遞訊息的事情就留給君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