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們，一旦青春過去，大概只能留在青樓裡，做些雜活了卻殘生。
要知道，宋時並不像現在這般，女子一旦過了二十歲，基本可以算是老姑娘了，這青春飯，真要能吃上十年，也算是長青了。
更不用說那些清倌人了。
眼見著不少人已經有些意動，萬紅壯的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再次伸進荷包，掏出幾枚大錢，一枚一枚地擺在了桌子上。
「一……二……三……四……五！」
萬紅壯一臉的惡趣味，帶著誘惑問道：「嗯……再五枚，誰願意去一下呢？」
望著桌上的幾枚大錢，就連馮仕炎都不免開始心動。
十枚大錢，約合一百枚小錢，如果不考慮多餘的花銷，他需要不停地工作五十天，才能攢下這樣一筆錢。
馮仕炎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萬紅壯現在還沒有獲得離開城西的資格。
就他這樣造，再多錢都不夠他造！
竊竊私語聲再度響起……只用傳一句話，就可以平白獲得十枚大錢，這樣的好事，就連原本準備明哲保身的人，都免不了開始心動。
她們中，大多數人，一個月下來，興許也只能攢下幾枚大錢，加上樓裡的抽成，平日裡的一些花銷，不月光，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而現在桌面上，那十枚明晃晃的大錢，對於她們來說，等同於恩客的打賞，是外快，不用上繳的。
不少人開始躍躍欲試起來，不過仍舊沒有人主動冒頭。
見狀，萬紅壯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很明顯，這逼裝的並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只是現在的他已經騎虎難下了，望著一雙雙飽含熱誠的眼，他的內心無端生出無盡的豪情！
只猶豫了那麼一瞬，他的臉上浮現出賭徒般的狂熱，狠狠地將腰間的荷包摘下，重重地甩到了桌子上。
「咣噹！」
錢幣翻滾的清脆聲響，無疑是這塵世間，最好聽的聲音之一。所有人都一臉興奮地站起身來，眼中的狂熱，溢於言表。
馮仕炎笑了笑……這萬紅壯，終究還是嫩了些，經不起激。
——她們明顯是在等著他的加碼，而她們之間也形成了統一的默契，目的就是，將他的荷包掏空。
只是此時的萬紅壯已經完全上頭，所以一時間並沒有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