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末。”零突然間看向許末，眼睛格外的認真。
“怎麼了？”許末看到零的眼神問道。
“伱和蝶姐，是不是一起睡覺過？”零的眼神明亮而天真，使得許末愣了下。
看到許末的眼神，零沒有動用精神力入侵，但她似乎知道了答案。
明亮的眼神似乎黯淡了幾分，零的身體朝著被子裡躲去，背對著許末，蜷縮著身子。
沒有想象中的激烈反應，更沒有拔劍，她像是個無助的女孩般，安安靜靜的躺在那。
其實，她又不傻。
很多事情，都能夠看出一點端倪。
許末看著安靜蜷縮在被子裡的女孩，她的身體也躺了下去，輕輕的從背後抱著零，低聲道：“零，對不起。”
“本就是你和蝶姐先認識的啊。”零背對著許末輕聲說道，想起認識許末的場景，那時候，他們在虛擬世界打架後相識。
而蝶姐，是陪著許末從地下世界一路走來的，他們認識更久，反倒是，她是後來者，搶了許末。
許末聽到零的話一時無言，確實是他和蝶姐先認識的，兩人在許末心中都有特殊的地位。
他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安靜的抱著零。
許久後，零才緩緩的轉身，許末發現，少女的眼角，竟已都是淚痕。
她有些涼涼的身體朝著許末懷中鑽了鑽，緊緊的抱著許末，淚水沾溼了許末的衣服。
“許末，我們一起睡覺吧。”零輕聲說道。
她的聲音使得許末心臟顫了下，有些心疼。
他自然明白零的意思，或許天真的女孩認為是因為她一直沒有陪他睡覺。
“恩，一起睡覺。”許末躺在，摟著眼前的少女，手臂微微用力，將那冰涼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懷中，很緊。
零也沒有反抗，任由許末緊緊的摟著她，兩人像是融為一體了般，不分彼此。
像是過了很久，零睡著了。
許末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完美女孩，她的銀色長髮顯得略微有些凌亂，眼角依舊還掛著淚痕，美到令人心疼。
“這傻丫頭……”許末無言，竟然還能睡著。
許末眼角露出寵溺的笑容，安靜的抱著少女，也沉沉睡去。
對於懷中的女孩，許末的喜歡很純粹。
許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看著自己，零已經醒了，但一直沒有動，怕吵醒許末。
“醒了多久？”許末看到零溫柔的問道。
“不記得。”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