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也只能站起身,露出大意凜然的表情,“既然選手有要求,那我也只能配合。”
“我要不要也把臉蒙起來?”
秦天淡然回應,“這種事兒防小人,不防君子,用不著蒙臉蒙面的。”
一句話就把郭逢春給比下去了。
不過後者卻假裝自己並不在意,只是催促著秦天,抓緊時間完成兩個人之間的對決。
那名嘉賓還有郭逢春事先準備好的志願者,兩個人坐成了一排。
五米開外,並還站著秦天和郭逢春。
兩條紅絲線,透過兩個志願者的手,扯到了秦天和郭逢春的面前。
“開始吧?”
“一起診斷,誰的速度快判斷的準,誰就能獲勝!”
“所有的人乖乖滾蛋!”郭逢春面帶挑釁的表情,看向秦天。
秦天懶得搭理他,直接把手伸向自己面前的紅線,不慌不忙。
“想耍賴嗎?”郭逢春也急急忙忙的伸出手來。
看上去煞有介事的樣子。
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將紅色的絲線纏繞了幾圈,然後儘量繃直。
這才伸出右手,將尺度慢慢地搭在了一尺開外的紅線之上,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診斷。
臺上臺下都變得一片安靜,每個人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珠子看著。
生怕弄出點聲音來影響了兩名選手的發揮。
這種懸絲診脈的方法,在歷史記載當中也有,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使用了。
哪些觀眾和評委們更是見所未見。
“這種診斷方法,通常情況下都會耗費很長的時間。”
“這可是一場持久戰……”臺上有評委似懂非懂地說了起來。
然而等他把話說完的時候,秦天卻僅僅只是用手指頭勾了勾紅色的絲線。
然後就把手給放開了,臉上露出瞭然之色。
“他在幹什麼?”
“這是棄權了嗎!”臺下有人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