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單雅才知道她因為長時間泡熱水澡引發鼻腔出血。是的,她流鼻血了,還流了兩條,當著穆肖的面,那條鼻血像騰飛的巨龍一洩而下。
“飯後泡澡,還關著窗戶跟衛生間的門,你真的是……”穆肖用衛生棉球擦試著單雅臉上的血跡。
此時的單雅就像一個沒有筋骨的布娃娃任由穆肖擺弄,不過……
“冷。”她弱弱地說了一句。
穆肖看了看她,現在她依然是未著襯褸只裹了一條浴巾,於是他又把她抱去了臥室。
然後他熟門熟路地拿出吹風機跟她吹頭髮。
單雅本想要拒絕,但是因為突然的腦門衝血讓她此時頭有些腫痛,她想自己現在終歸是一個流了兩條鼻血的病人,他願意照顧就照顧吧。
於是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
穆肖幫她吹完頭髮把吹風機一丟坐到床沿邊開始審問,“你現在在跟王哲凱玩曖昧嗎?”
單雅本來在享受突然聽到穆肖關了吹風問了這麼一句,她疑惑地睜開了眼睛。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跟王哲凱是不是在玩曖昧?”
這話成功地激起了單雅的好鬥欲,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怒懟穆肖,“你都有女朋友了還管我跟誰玩曖昧,你是我的誰呀?”
“誰是我女朋友?”
“鬱疏桐呀,你們不是舊情復燃了嗎。”單雅冷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冷冰冰的不就是心裡還藏著她這麼一個人,行呀,被前任就被前任,我又不是提不起放不下的人。”
“你被前任,不是應該我被前任嗎?”
“所以,你過來是來跟我理論誰被誰前任了?”單雅用手夾著被子鬥志昂揚,“怎麼,你是怕我嫉妒你跟鬱疏桐恩愛去媒體面前揭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