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好可以把隔壁屋裡共浴愛河的穆肖跟鬱疏桐給忘掉,一舉兩得。
放水撒花放浴鹽,然後再給自己敷個面膜就著音樂單雅躺到了浴缸裡。
水氣升騰,不知不覺中單雅就開始犯了困,眼皮強撐了兩下沒有撐住,最後閉上了。
此時的她並不知道泡澡的時候睡著是多麼的危險。
再次遭到拒絕,鬱疏桐自然不會再在穆肖屋裡待下去,她把單雅的外套脫了換了自己的外套然後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剩下的收尾工作自然由穆肖一個人完成。
穆肖清理掉廚餘垃圾然後拿出空氣清新劑對著餐廳一頓猛噴,最後味道沒有散去他差點被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給嗆死。
他只好開窗通風。
十二月的江城雖沒有到零下的程度,但是開啟窗戶冷風還是呼呼地往屋子裡灌。
這讓一直待在空調房子裡的穆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連忙把窗又關上了。
這時,他看到鬱疏桐脫下來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一個想法頓時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穆肖去了單雅的出租屋,理由是去送外套。
他先是敲了敲門,但沒人應。
於中他一邊敲門一邊喊單雅的名字。
這一層也就他跟她兩戶人家,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叫聲會引來其它人圍觀。
但單雅依然沒應。
穆肖抬腕看了看時間,離單雅從他家到這邊只不過半個小時,依他對她的瞭解,這半個小時她肯定不會睡覺。
難道是跟那小子在玩遊戲?戴著耳機躲在臥室裡所以才聽不到他的敲門聲。
這個想法一出穆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她這是準備跟那小子交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