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說她只在單雅的直播間露了兩次面,第一次對方就給單雅打賞了一百萬,還指名有一半是送給夏越的。第二次夏越一露面他又打賞了一百萬,這次直接給了夏越。”
“確實有些可疑,”常昆分析道,“一般來說像這樣的土豪打賞行為除了炫富外沒有第二種可能,因為夏越只露了兩次面。但如果是為了炫富他用的又不是真實姓名,也沒有進行身份認證。”
“是呀,所以我懷疑他只是想透過這個手段跟夏越成為好友,當時夏越是單雅的助理,單雅的這種關係維護都會讓夏越來做。”
邵凌暉說到這裡揮了揮手,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分析太多,於是他問常昆千麗集團現在怎麼樣。
“董事長讓邵辰全面接手您之前的工作,他現在是董事長助理,接手這些工作似乎合情合理。”
“只是接手,沒其他動靜?”
“動靜倒是有一些,之前我們調查到的,在江美娜名下的那家獵頭公司,現在已經悄悄地從桐城搬到了江城。”
邵凌暉點點頭,“繼續盯著這夥人,還有你派人到張依夢的律師事務所委託她一個案子,讓她去一趟桐城。”
“去桐城做什麼?”常昆問。
“去查一下蘇英,之前夏越調查過,不過她的身份有侷限肯定挖不到更深的東西。”邵凌暉說到這裡突然問常昆,“你跟張依夢打算結婚嗎?”
常昆憨厚的笑了笑。
邵凌暉繼續說道,“在張依夢的問題上我雖然沒有跟夏越說謊,但是你跟她秘密交往這麼多年也不告訴我,夏越肯定以為我之前說的都是謊言。”
“我知道,”常昆搓了搓手,“就是因為張依夢是吳蒙哥哥的事,所以我們才沒有告訴老闆你,也是因為這個張依夢才選擇離開俱樂部。”
“你們想太多了。”邵凌暉再次揮了揮手,“意外發生後張依夢確實跟我表示過她這一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但那是人在極度悲傷時說的話,而且當時她也才十幾歲懂什麼愛情。”
常昆解釋道,“她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她覺得自己背叛了當初她跟他的誓言。”
邵凌暉搖搖頭,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常昆看了一眼他,小聲的問道,“夏越是不是誤會你跟張依夢了?”
“不是她誤會,是邵辰故意讓她誤會。”邵凌暉跟常昆說了照片的事。
“這個人很會抓人的弱點,而夏越什麼都不問的性格就這樣被他利用了,當然她不問是不想去懷疑我,但很多事情如果第一時間不去問清楚,疑惑就會越積越多。”邵凌暉用手指敲著桌面,“夏越不在的這兩天,我打算寫一本回憶錄,把我從小到大所有能記住的事寫下來。”
“寫這個幹嘛?”
“給夏越留存,方便有人又給她寄照片她她查閱。”
常昆聽完認真的想了想,他覺得邵凌暉該寫的不是回憶錄,是情史。
“我有什麼情史?”
“這些年一直都有女人在勾搭你,這難道不是情史?”
邵凌暉啞然,如果這都是的話,一個記錄本恐怕寫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