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凌暉沒有找到夏越,回到自己的房間給吳蒙打電話,他讓吳蒙用技術手段把夏越的新聞壓下來。
十分鐘後吳蒙回了電話,說雲天嬌剛才給公司打了電話,說這件事她們處理,還跟公司宣傳部對了一下口徑。
“這件事對韓錫宇也有影響,我相信雲天嬌不會放任不管,但整件事對夏越來說非常不利,她雖然不是藝人但終歸從事藝人統籌的工作,被爆出利用職務之便搞潛規則,還是權色交易,把這件事爆出來的人肯定跟夏越有過節。”
“能查到是誰爆出來的嗎?”
“我讓人跟平臺交涉一下看能不能查到爆料人資訊。”
“雲天嬌這邊對的是什麼口徑?”邵凌暉現在比較關注這件事。
吳蒙回答,“雲天嬌這邊沒具體說,不過她把文案起草後會先給我們發過來,現在她們要開個緊急會議。”
邵凌暉看了看時間,新聞爆出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倒是可以等等。
半個小時後雲天嬌把文案發了過來。
此時的吳蒙已經趕到了邵凌暉所在酒店,她把文案拿給邵凌暉看。
“雲天嬌真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吳蒙說,“居然會利用這個事件把韓錫宇塞進我們的專案裡。”
邵凌暉沒有說話,他認真地把文案看了一遍,這時一直聯絡不上的夏越把電話打了進來。
“夏越,”邵凌暉聲音有些著急,“你人在哪裡?為什麼手機一直關機?”
“因為雲天嬌故事還沒有編出來,我只能關機,要不然那些想要求證的電話會不停的打進來。”夏越的聲音很平靜,她問邵凌暉,“雲天嬌這邊起草的文案你看了嗎?”
“正在看。”
“你什麼看法?”
“文案用詞有些激勵,現在氣憤的一方不應該是她們而是我們。”邵凌暉說出了自己的處理意見,“我覺得雲天嬌這邊只需要說出事實,律師函應該由我們出。”
夏越在電話裡輕笑,“事實?那有什麼事實,文案裡所寫的都是假的,韓錫宇並不是因為我被酒鬼糾纏才護送我上樓,他是想跟我表達一個觀點。”
“什麼觀點?”
“我們愛人的方式並不純粹,因為我們愛人的時候總是去猜測對方會不會用真心而不是我能不能豁出去愛他。”夏越輕嘆了一聲,“所以我一直愛的人是我自己,你也一樣。”
邵凌暉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夏越繼續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就讓我用自己的方式成長,不要教我怎麼做,你越教,我越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什麼是我的初心什麼是我的本意。”
夏越又嘆了口氣,她用一種憂傷的口吻繼續說道,“愛是平等的也是自由的,就算起了貪念也應該是心有所想而不是別人讓我去貪心。”
“邵凌暉,別下棋了,自然而然吧。”
夏越說完,掛了電話。
邵凌暉把電話放下,半天沒有說話。
吳蒙在旁邊問他,“怎麼了?”
“夏越又要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