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提要求。”邵凌暉回答。
吳蒙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不敢提要求?你是我認識的邵凌暉嗎?”
邵凌暉按住額角,長嘆一聲,“我被制裁了,還被制裁的死死的。”
下午,夏越去了千麗集團,去見了邵凌暉的父親邵群瀟。
她把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放到了他的面前。
“夏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來反悔的。”夏越認真地說道,“我不想離開邵凌暉了,所以想把您用來補償的這五十萬還給你。”
夏越說完又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她把卡又放到桌上,“這是江映紅女士給的十萬,我也全數退回。”
邵群瀟看著辦公桌上的五十萬支票跟十萬的銀行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為他不知道夏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能坐下嗎?”夏越詢問。
邵群瀟點點頭,做為一名成功的商人他要比江映紅有涵養。
夏越坐了下來,用輕緩的語調把她對邵凌暉的感情說給邵群瀟聽。
“在我眼裡邵凌暉是天上的雲山上的霧,高不可攀伸手不及,所以我從沒有起過貪念,一直是您跟江映紅女士害怕我起貪念,因為我家條件不好,窮。”
“窮,是事實但不是原罪,也不是所有人窮人都想從有錢人手上得到點什麼,瞧不起一個窮的人才是原罪。”
“我承認,我有一個只喜歡錢的母親跟一個懶惰的哥哥,但他們的貪婪只是針對我並不會厚顏無恥地到邵凌暉面前或是您面前來要錢。”
“我們家的事我會處理,您不喜歡我也只是您的意願,我並不在乎您的喜不喜歡,我活著的意義也不是為了讓您跟江映紅女士喜歡,我只為愛我的人而活。”
“以後我跟邵凌暉的事您跟江映紅女士想管,就去管邵凌暉,他是您的兒子,我對您來說只是一個外人,您還管不著。”
說完,夏越禮貌且客氣地跟邵群瀟鞠了一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