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挖的坑居然要自己跳。
這是夏越此時的想法。
但話已經丟出去了,收回,未免太丟人。
夏越這輩子最不願意乾的事就是丟人。
跟邵凌暉對持了兩秒,夏越決定豁出去。
她想只要她玩命就沒人敢玩她的命。
她開始解身上的襯衣鈕釦,一顆、兩顆……
她解的很慢,給足邵凌暉反悔的時間。
但邵凌暉不為所動,冷漠地看著她。
“既然是誘惑,我得關一下燈。”解到第三顆的時候夏越停了手,她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剎手鐧。
她移到開關處把屋裡的燈給關了。
空空的房間只有露臺處邵紫晗房間借過來的一點燈光。
不過窗簾沒拉,海邊漁火也借了一點亮。
有黑暗恐懼症的邵凌暉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還開始嘲笑夏越只會玩這種把戲。
“我確實有黑暗恐懼症,但這種黑暗還是可以克服的。”
想想,邵凌暉唯一一次暈倒是在電梯裡,當時電梯裡的燈一滅裡面是伸手不見五指。
而他平時晚歸,院子裡昏暗的燈光他倒是行走自如。
所以邵凌暉無法適應的是幽閉的黑暗的狹小的空間,平時開燈睡可能是因為習慣。
“我又沒嚇唬你。”夏越淺笑,硬著頭皮襯衣脫了,幸好裡面穿的是內衣要不然她真的沒有勇氣。
幾乎是同時她穿上了丁語寒買給她的那件蕾絲的半透明的真絲的睡衣,然後還在邵凌暉面前轉了一個圈。
“好看嗎?”
邵凌暉冷眼旁觀,似乎在說:就這?
邵凌暉的冷靜又刺激到了夏越的神經,她心想我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於是心一橫過去把邵凌暉按到了床上,還十分霸氣地坐到了他的身上。
朦朧的燈光下,邵凌暉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