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跟常昆走到一邊抽菸。
幾分鐘後夏越換好了衣服，她出來站在邵凌暉面前給他看。
邵凌暉只是瞟了一眼。
“走吧。”他率先上了車。
夏越只好又回到車裡。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邵凌暉擺弄著手機像是給人發資訊，夏越則抱著自己的包看著窗外。
“不補個妝嗎？”邵凌暉突然來了一句。
夏越側過身看他，他依然在給人發資訊。
“你在跟我說話？”
“要不跟誰？”邵凌暉掃了她一眼。
夏越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事情沒有聽清。”
“這可不行，我聘請你做我秘書是希望你能像對待徐寧申那樣對待我，所以你的注意力要百分之百在我身上才行。”
“下次不會了。”
“補一下妝。”邵凌暉遞過來一支口紅。
夏越遲疑地接過來，這是一支大牌口紅，黑色的管身十分有質感。
她把口紅開啟，發現並不是一管新的，玫紅色的膏體有用過的痕跡。
她想問一下，但覺得這樣又有些唐突，於是什麼都沒說，對著車窗玻璃開始塗。
塗完後她把成果給邵凌暉看。
邵凌暉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良久，他才說了一句，“以後就塗這管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