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斷定。
可能,這魚很早就已經是抓到了,這東海王也的確是想要給他送禮。
但,因為能夠拿得出手他能夠喜歡的或許就只有這魚了,又是不想送了魚而沒有落到人情以至於被忘記了,便是加班弄出來了這多的奏摺,一天天的往焱都用元石傳書發。
這很能加深印象啊。
東海距離焱都可遠了呢,雖然是沒有去南荒城那麼遠,但也是有著大半年的腳程。
這東海王是在刷好感與存在感。
他的確是刷到了。
這樣子的文字有一種憨憨的感覺,比內閣遞上來的那些要錢的平患的殺頭的要輕鬆太多了。
自然,趙錚也是沒有忘記過初心。
他這大炎皇帝現在能夠擁有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拳頭狗硬,就是先帝在世的時候,除了就近的幾個王侯還有一些聯絡,但凡是距離稍微遠一些的,誰去給你這軟弱的皇帝面子?莫說是奏摺了,就好像是陌生人了一般,就是藩地的賦稅和每年需要的壯丁都是收不齊。
還人魚?先帝一輩子就是東海的魚味兒都是沒有聞過,海上都沒有喝過。
殿外。
春子來到了龍女的周圍。
一旁,有宮女在春子來的時候急忙的給龍女撐上了遮蔽陽光的幡子。
春子抱著手躬身道:“姑娘,陛下有請。”
龍女翻了個身,她看向了另一邊兒。
反正身上是髒了,很多的泥土,是一條不乾淨的魚了,龍女也完全的不顧及形象了。
擺爛,那就是要擺爛到底,反正都是別人的魚了,都是身不由己了。
“姑娘,殿中的娘娘們都為您說話呢,現在陛下想找您好好的聊聊,畢竟,您是堂堂地仙境界,具有龍族血脈,也不能是一直躺在這廢墟之中呀,這多有損體面不是?”
春子雖然年輕,但是他的情商很高。
“是他趙錚先叫我的。”
龍女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甩了甩亂糟糟的頭髮,下一瞬,她進了君皇殿裡,但還是不用正臉看趙錚,只給其一個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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