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一沉,在要發作之前,她趕緊道:“願意願意,顧大人請聽我細細道來。”
蘇梔月撓了撓腦門,繼續道:“在皇宮教他射箭,當時你也在場;你出事後在皇宮他問我要不要幫忙;還有.....”
她想了一想,醍醐灌頂,“還有第一次認識他,是在調查私礦,我跟蹤一群人但是被察覺,無奈之下就躲進了他的馬車,就是這樣認識的。”
“馬車?”顧明淵笑得恐怖,“馬車、密閉,只有你和他,兩個人?”
“對.....對啊.......”
蘇梔月嚥了咽口水,他怎麼感覺顧明淵這話越說越歪,明明應該關注的是私礦的事情,但他卻把關注點放在了一個玄裡玄乎的小事情上面。
“好得很。”
他黑著臉先走,一副被負心人給背叛了的表情。
蘇梔月無奈追了上去,“顧大人,怎麼說著說著就生氣了呢?我做錯什麼了嗎?”
“你沒錯。”
他笑都不笑了,自顧自地走,蘇梔月慢慢跟在他後面,十分無奈,正想著怎麼解決呢,沒想到就瞧見又有人揹著私礦礦籮離開。
這叫遇得早不如遇得巧,左右還沒入夜,是時候應該把私礦的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了。
“顧大人,隨我來!”
蘇梔月拉起他的手就跑,顧明淵有些不知所以,“做什麼?”
“調查私礦,那幾個人,就是我當初盯緊的,天還沒黑,我認為我們還能順便去探探這個事情。”
“這種事情讓別人去做即可,為何還要我們親自去?”
顧明淵還是氣呼呼的,蘇梔月便道:“其實我也只是想和你在城外多走走,也算是散步。”
這樣一聽,他心裡的氣頓時順多了,也不再反抗。
跟了好一段時間,只見在一個密林的深處,突然出現了一片翻土荒地。
蘇梔月驚訝道:“果真是有人開私礦,我朝明令禁止過,可如今卻還敢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做這些事情,可真是無知者無畏。”
“這種事情只是不擺在明面上,暗地裡一直都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既然知道了位置,改日讓人來查封即可。”
蘇梔月聽著,也覺得他說得對,若是僅僅開私礦售賣,那也不是個多麼大的事情。
而且她的手傷還沒好,萬一遇到打鬥的場面,關鍵時候靠不住了怎麼辦,這可是一屍兩命(她和顧明淵)的事情。
他們手牽手走下山去,中途坐在山溪旁歇息。
本來百無聊賴的他們,卻在日光的照耀下於河裡發現了不一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