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椿趕緊出來解釋,“欸蘇特使,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誰跟你誤會,我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
說罷繼續用瓷器往女子那處砸,女子躲到了章椿他們的身後,那蘇梔月也大小通殺,照砸無誤。
章椿和那些王大人朱大人來不及閃躲,被蘇梔月的瓷器重重砸下來,腳上疼開花,瞬間哀鴻遍野。
“啊啊啊.....救命啊,來人啊!”
“臭狐狸!不要臉,趁著喝花酒勾引我家相公,你們蛇鼠一窩!”
瓷器被砸完了,蘇梔月就舉起凳子繼續砸,嚇得屋裡的人團團轉,一個追一群人跑,好生熱鬧。
人均有傷,連章椿都不例外,一塊紅一塊紫,蜷縮在角落裡。
“別打了別打了,我們好歹也是朝.....朝廷命官,你不得太放肆。”
蘇梔月佯裝冷靜下來,“朝廷命官?你們誰啊,之前沒有見過你們。”
“顧夫人,你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章椿捂著臉,蘇梔月隱約看得出來,“哎呀,怎麼是章大人啊,你們怎麼都來這裡喝花酒了呢,這種時候,來喝花酒那可是破壞法度的啊。”
那些大人被蘇梔月說得心虛不已,一下子都不敢說什麼了。
顧明淵此時爬了起來,抱著蘇梔月的手臂,靠在她的她的肩膀上,醉醺醺道:“朱大人,我不要再喝了!”
蘇梔月頓時憤怒,朱大人頓時打了個冷顫。
章椿看顧明淵起來了,頓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顧大人,你還不快讓你家夫人給諸位大人認錯。”
顧明淵醉酒,喃喃道:“章大人,不是你說替我擔著嗎?我家夫人能一人戰群狼,我平時也要捱打的。”
說起這話,章椿就悔不當初,他也沒有想到蘇梔月竟然如此恐怖啊。
“章大人.....你看,這都是什麼事啊。”
其他人紛紛氣不打一處出,畢竟是他們帶顧明淵來喝花酒還被撞個正著,要是被身為特使的蘇梔月告上去,可有他們好果子吃了,那他們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顧明淵笑道:“諸位大人放心,有了今日的情誼,我一定拼死不讓我媳婦打小報告。”
“顧明淵,你還給別人說話?真不錯,看來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竟然敢出去喝花酒了,說!是跟哪些不要臉的老無賴學的?”
說完後,她有對著其他人澄清,“不好意思,老無賴不是說你們。”
眾人癟了癟嘴,這種含沙射影還欲蓋彌彰的事情,不提也罷。
而後又扯著顧明淵的耳朵,怒道:“你在京城都沒有喝過花酒,怎麼來了江南就學了一身壞習慣,回去以後,我要告訴爹爹,讓你跪祠堂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