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真微笑:“你沒事就好,不必在意,你之前不是也救了我的命嗎?我們二人算是扯平了。”
鳳雅勉強笑了笑。
“我們是朋友,你不必覺得不妥,這些都是應該的。”
鳳雅第二次從她嘴裡聽到朋友這個詞,他眸子幽深地看著她,沒有多說什麼。
鳳雅對小五使了個眼色,小廝便走了出去。
鳳雅微微抬起身子,靠著後面,半躺在床上。
他忽然道:“洛小姐,你為何站在那裡與我說話,何不坐在我床邊這裡。”
洛真環視周圍,室內唯一的椅子上擺著臉盆,確實沒什麼坐的地方,於是便也走上前,坐在鳳雅床邊。
幸好鳳雅的床夠大,二人離得並不是不近。
鳳雅看著她的動作,在心裡證實了一件事。
洛真對於這個男女之防顯然沒有什麼意識,比傳統女子大方許多。
這應該是因為她從國外而來,受到了西方開放思想的影響。
鳳雅望著她,僅僅幾天沒見,他的心中瘋狂想念。
在夢中都是她的身影。
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要有所行動。
雖然他們的身份千差地別,但有些事情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聽說洛司令家中沒有再續絃,顯然是個情深義重的男人,若是他與洛真兩情相悅……
正心頭胡思亂想間,眼前那名還不知自己正被肖想的女子關切問道:“那幫人還沒有找你的麻煩?”
鳳雅見她如此關心自己,更是心頭髮燙,他稍稍直起身子,靠近洛真道:“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洛真點點頭。
鳳雅經她這一提醒,想起了那日的一幫壯漢,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他們在他的臉上吐口水,鄙視他是個卑賤的小白臉戲子。
眸子陰沉,他如果當上了洛付周的女婿,看他不收拾那幫狗仗人勢的賤東西,看誰還敢瞧不起他!
他再也不必周旋在那些女子中間獲得錢財,只需抱著心愛的女子,居高臨下地望著那群欺辱過他看不起他的人們,如看一群狗雜種一般!
他陷入自己這種思想之中無法自拔。
洛真在一旁疑惑地望著他:“鳳雅,你怎麼了?”
鳳雅突然抬眼看著她,眼裡帶著莫名的神色,讓洛真心頭一緊,但鳳雅長相溫柔,容易叫洛真消除戒心,以至於還沒有意識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