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簡直是被氣笑了,“好歹撈點,你這想法挺現實的啊。”
“周總我這……我這就是看那姑娘太老實了,不爭不搶,就是瞧著……有些可憐。”
“覺得可憐是吧?行,從今天開始每個月你的工資就打到她卡上。”周肆冷聲道。
“不是……周總,我那點兒工資你也看不上是吧?我還有房貸……”
“積少成多,給鄭今昕攢攢她也不用住宿舍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周肆繼續冷笑著。
“周總您的人,我哪敢越俎代庖,鄭小姐以後還有您呢……”周肆腆著笑臉。
“你他媽下次再到她面前給我瞎說話就不用來上班直接給我滾了。”
“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
打發走了人,周肆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更疼了。
鄭今昕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不過是個寵物喜歡的時候給個笑臉,不喜歡就一腳踹開。
她覺得她也會被自己給拋棄是嗎?
周肆最近越發的不正常了,鄭今昕佔據他大腦的時間越來越長。
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周肆已經都記不清了。
只知道如今鄭今昕已經融入了他的生活。
下班吃飯總想等著她一起,每天想見到她,看看她好不好,還想和她說話,最想看到她……笑。
連續一個星期,周肆都沒再見到鄭今昕。
只知道鄭今昕每天都去下面的公司上班,每天規規矩矩的練舞,好像生活也沒其他的改變。
周肆也知道自己專制,剛開始帶著鄭今昕,也只是因為自己和她發生關係,十九歲的一個小姑娘,不哭也不鬧。
自己醒來時,穿著被扯壞的衣服縮在了角落裡,脖子上是掐痕,胳膊上可以看出淤青。
自己根本就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洩憤,被自己的親生父親下藥,怎麼可能痛快。
不就是想抓自己得把柄嘛,找這麼一個小姑娘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