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周肆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秘書重新的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再次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睜開了眼,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
早上週總是不是打電話問自己對鄭今昕自作主動做了些什麼?
啊,頭好疼,怎麼感覺是在做夢。
周肆一夜沒睡。
早上還去了公司,今天上午有早會。
一上午周肆都板著一張臉,渾身的低氣壓,誰見了都要躲讓著點。
早上一個例會,周肆罵了不少人,往常都沒這麼大的脾氣。
隨後一個個都小心翼翼的誰也不敢再惹他。
周肆看了送上來的檔案,簽名了之後,讓助理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助理詢問著一會兒要不要送午飯上來?
周肆給拒絕了。
他也沒精力再撐下去,咖啡喝完之後,又看了幾份檔案,實在是打不起精神了。
直接去了辦公室的隔間裡躺了下去。
原本以為這覺應該睡得很香。
可是閉眼了沒多會,就開始做起了亂七八糟的夢。
第一次遇見鄭今昕,對著她失了控,等自己清醒了之後給了她補償,隨後把人留在了自己身邊。
這麼一算,都快三年了,原來鄭今昕跟著自己都快三年了。
這三年裡,自己對她時好時壞的。
其實鄭今昕有些話說的確實沒錯。
周肆睜著眼看著天花板,得,還是睡不著。
夢裡都不讓他好過。
他真是欠鄭今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