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霄拎著個保溫桶去了學校,一到班上,幾個朋友都擠了過來。
“俞哥?拿獎了嘛?”
“這什麼呀?我怎麼聞著有點兒香啊。”
“我靠,排骨湯嘛?好香啊,俞哥給口嚐嚐味。”
俞南霄拍開狗爪子,“是你的嘛,你就惦記,這湯不是給你喝的,想都不要想,拿開你的爪子。”
“唔……俞哥你好狠的心。”
俞南霄受不了這群男人嘰嘰歪歪的,伸腳去踹他們。
好在馬上就到了早讀,一個個都回了自己的位置。
一上午這幾個狗崽子都在打俞南霄這湯的主意
他們只要求結果,不關注過程,也從來不考慮孩子的心情,只一味的提要求,如果孩子做不到他們也不會幫著找原因或者安慰孩子、鼓勵孩子,而是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甩臉子。
“主子。”靜香虛弱的喊了一聲,聲音微不可查,藍綰兒還是聽到了。
如果毒會擴散,這滿京城將會變成一個傀儡場地,所有人都不能倖免,除非有解藥。
喻守德被他這副不冷不淡的態度氣個半死,但想到自己停妻再娶的理虧之處,他到底沒敢繼續高高在上擺長輩的架子。
笑的還有雷教授,儘管他只是勾起嘴角,但不難看出來,那是種自豪的笑意。
但羅森沒有摔倒在地,他穩穩地落地,背上的黑袍裂開,露出腫了一條鞭痕的面板。。
羅森家裡漆黑一片,柏裡曼從牆上摸到開關,“滴答”一聲開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