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渠宛覺得這天花板的燈晃啊晃的。
這個世界好像都在轉呢,整個人也暈乎乎的。
這怎麼喝了酒的好像是自己呢。
難得頭腦有些清明,支著身體問到,「你不是醉了嘛?怎麼這麼精神。」
姜澤語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喝多了壓根石更不起來,你以為呢?」
「……」
「那……顧思垣呢?」顧思垣的資訊。
「他醉了,我叫了代駕把人給送回去了。」姜澤語耐著性子說著。
等給渠宛答疑解惑了之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揮灑汗水。
/渠宛發現自己就是不長教訓,這都多少次了,怎麼就還記不住呢。
姜澤語壓根受不的刺激啊。
昨晚上這人過於興奮了,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自己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這人還沒夠興,把她翻了個身,又開始繼續。
剛開始還瓢飄的,覺得挺舒服的,到後來真的是完全受不了了,真的很疼的。
早上一醒來身邊就已經沒人了,渠宛躺在床上也不想動彈。
再躺躺吧,她好累。
房間門被開啟的時候,渠宛還一點兒動作都沒有。
「餓了嘛?早上買了豆漿和油條,不是說想吃這個嘛?」
「姜澤語,為什麼有你這麼有心眼的人啊?」渠宛聲音沙啞著,一開口嗓子都疼。
姜澤語挑挑眉,到是沒否認,相反還挺高興的。
「我這一肚子心眼都用在了你身上,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呵呵……」渠宛嘴角抽搐。
「我早起寫了十幾封請柬,一會兒要不要看看,給你室友們拿幾份?」
渠宛想起來她室友今天就要回去,立馬就坐了起來,誰知道這麼輕易的就扯到了腰。
酸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可偏偏的姜澤語還在一旁笑。
渠宛也不知道這個罪魁禍首是怎麼好意思笑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