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渠宛問到。
鄭今昕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不好的她也說不清楚,但是頭疼是真的。
「你昨晚也喝的挺多的,我之後走了,周肆把你給送回去的?」
鄭今昕醒來是在周肆的房間,應該是他把自己帶回去的,於是點了點頭。
「喔,那就好。」
鄭今昕實在是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原本是想在渠宛這裡打聽打聽的,但是渠宛好像走在了她的前面,所以大概就只有周肆能知道了。
她之前沒喝醉後,壓根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後會做些什麼。
一上午周肆都沒過來,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周肆才慢悠悠的過來了。
穿著黑色的恤,鼻樑上掛著個黑墨鏡。
「你在這鄉下僻壤的耍什麼酷呢,又沒人能看到。」渠宛也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吐槽的話順口就出來了。
周肆沒什麼反應依舊戴著墨鏡,不過墨鏡後的雙眼一直緊盯著鄭今昕的方向。
這人從早上開始就躲著他了,現在他過來了這人還躲在外面。
周肆不爽。
渠宛突然眯著眼睛,稍微撥開了一點他脖子的衣服。
「幹嘛呢?」周肆反應很激烈。
「你、你、你!我說今昕今天怎麼萎靡不振的呢,人喝醉了你這麼禽獸啊?也能下得去手?」渠宛只要第二天有工作姜澤語就絕對不會和她發生什麼,畢竟真的會很累。
「什麼玩意?」周肆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立馬伸手把衣領扯了回去。
「咱都是成年人,你遮什麼遮呢?別敢做不敢認啊,你看你那個印子,你要說是蚊子咬的我可不信。」
周肆不自在的伸手擋了一下
,「我又沒說是蚊子咬的。」
渠宛一臉吃瓜一樣,還挑了挑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結果周肆把話題挑出來之後卻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渠宛又憤憤的走了,她還不稀罕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