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傷的很嚴重嘛?」
「別了一下,沒多大事。」周肆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抽氣聲並不是很贊成。
鄭今昕想問他半夜為什麼要開車上山,但好像也只有上山找自己這麼一個理由了。
鄭今昕又不敢真的這麼想,畢竟自己在周肆著應該不知道讓他大半夜的開車來,甚至還撞了車,把自己傷成了這樣。
走了十幾分鍾就聽到了聲音和光亮。
周肆笑了笑,「看來運氣還挺不錯的。」
周肆前腳剛走,導演就帶著人追上去了,但周肆的車開了太快,等一行人找去的時候就只看到撞到山石上面的車。
導演差點兩眼一翻,雙腿都發軟的下車去車上找人,結果看到門被開啟了,又鬆了口氣。
一群人就在附近找著,以為周肆肯定是自愛附近,導演還以為人暈了,連草叢都沒放過。
結果誰想到這人跑這麼遠。
上了車之後,周肆坐在後排把頭靠在鄭今昕的肩上,鄭今昕手上抓著一包溼巾。
側著頭給他擦著臉上的血。
額頭上有個口子,臉上也有,不敢去碰傷口,就只能輕輕的擦著旁邊。
周肆閉著眼睛,額頭上還在冒汗。
現在光線充足,鄭今昕看著他的手又腫了一些。
先去鎮上的診所看了看,醫生說可能是骨折了,要去醫院拍片子檢查。
周肆又不是隨便什麼人,在劇組要是出了什麼閃事,以後這個劇組還有導演就不要再想混下去了。
又連夜帶著人去了縣城的醫院。
拍了片子確實是骨折了,固定了夾板,掛了一夜的水,之後還要連續打
幾天的消炎針,又開了藥。
這一夜,鄭今昕就陪在了身邊。
周肆躺在床上休憩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看見鄭今昕安安靜靜的坐著,就盯著點滴。
「你要不然趴一會兒?」
鄭今昕搖搖頭,「我不困,您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