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情人要麼是女朋友,不管是哪個大家都得罪不起。
好在戲份也不多,沒幾天就回去了。
出了飯店外面,夜裡有點兒涼,冷氣吹在臉上,鄭今昕清醒了一些。
「兩個都不會喝酒,不會喝還要喝,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酒量,我認識你兩年,就不知道你能喝酒,酒有什麼好的?」
鄭今昕聽著這話有些不舒服,本來頭就很疼,偏偏周肆在旁邊還一個勁的唸叨。
「你說你們女孩子還真是奇怪,才幾個小時啊就能做在一起喝酒了,渠宛下午和你說了什麼,拍戲的時候都沒緊張了?」
鄭今昕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周肆又再說渠宛了。
生活中其實她很少聽到渠宛的這個名字。
周肆也並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在她面前提起,除非喝醉了。第一次知道渠宛是周肆桌上的一張照片,女孩子笑容甜美。
鄭今昕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周肆放誰的照片和她都沒關係。
後來是一次喝醉了,鄭今昕被叫去照顧他,就聽到他念了幾句渠宛的名字。
那之後她確實記住了這個名字,但沒想到渠宛竟然是姜澤語的妻子。
再後來每次去見周肆的時候,周肆的助理會隨手塞給她一套衣服,每次都是這樣。
直到那次周肆喝醉了,抱著她不放一口一口叫著渠宛名字的那時。
好像一切都明白了。
鄭今昕一直以來都是心甘情願的照顧周肆的。
他救了自己的弟弟,他是自己的恩人,自己賣給了他而已。
那晚離開之後,鄭今昕就瘋狂的去搜渠宛。
每一張照片她都覺得很眼熟,那些衣服,她都穿過。
所以一直以來她換上衣服去見周肆,只不過是讓她當個替身。
不對,她哪配什麼替身啊。
此時的鄭今昕昏昏沉沉的,依舊還能聽到渠宛的名字。
「你能不能別說話。」鄭今昕皺起了眉,滿臉不耐煩的看著周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