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借你銀針一用!”
當下,楚陽對著秦老說道。
出門時,他忘了將自己那套銀針帶上。
見到楚陽竟然連自己的銀針都沒有,鄭博良和袁長興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充滿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要知道,厲害的醫生都有著一套自己的專屬銀針,這個傢伙連自己的銀針都沒有,足以說明他就是一個菜鳥。
在他們看來,這場賭約他們是贏定了。
想到這裡,他們臉上的笑容更盛。
只是,下一秒,他們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楚陽雙手掐訣,一枚枚銀針彷彿受到了某種召喚,自動飛到他面前,懸浮在半空中,整齊地排列開來。
他們以為自己眼花或者見鬼了,伸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銀針依舊是懸浮在楚陽跟前,整齊地排列著。
隨後,楚陽心念一動,伸手一指,銀針飛舞,精準地刺在蘇卜溫的少商穴上。
整個過程他的雙手都沒有觸及到銀針。
“這……這是以氣御針?”
鄭博良和袁長興再也難以保持淡定,瞳孔收縮,目露震撼,臉龐上的表情猶如見了鬼一般。
哪怕是秦老也被楚陽這以氣御針的手法狠狠地震撼了一把,畢竟以前的楚陽可從未展露這種神乎其技的手段。
短暫的震驚後,秦老很快便恢復了正常,表現得尤為地淡定,輕撫著鬍鬚,一臉淡然地開口。
“不錯,這就是以氣御針,只不過我這徒兒天生愚鈍,才剛剛學到點皮毛,你們用不著這麼驚訝,更別露出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免得我這徒兒回去後變得驕躁,讓我不好教導。”
鄭博良和袁長興險些被他的話給氣得吐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怎麼也沒想明白,秦長青的徒弟怎麼會以氣御針這種傳說中的手段。
要知道,就算是蘇海醫王陸遠也做不到!
看著他們的表情,秦老只感覺渾身舒泰,心中別提多麼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