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博良的心跟他的大哥鄭瑞谷一樣的黑,一樣的狠,一樣的下做。
“這……”
聞言,蘇文成面露難色。
雖然吊銷一名醫生的行醫資格證是他一句話的是,但他任職以來從未濫用職權!
“蘇先生,你也看到了,今天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父親可就被他害死了!我們能夠阻止他一次,但卻阻止不了他下次,下下次……唯有吊銷他的行醫資格證,讓他再也無法行醫,才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鄭博良一臉正氣地說道。
“老鄭說得沒錯,這樣做也是為了廣大患者著想,您若是吊銷了他的行醫資格證也算是為民除害。”
袁長興亦是在此刻附和著說道。
見狀,秦老面色鐵青,這兩個老傢伙當真是欺人太甚。
明明扭曲事實,想要藉此機會打壓他卻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正義言辭,簡直是無恥至極。
當下,他毫不猶豫地說道“:蘇先生,我並不是什麼庸醫。我行醫五十載從未有過任何劣跡,我雖然醫術不高,但對病人盡職盡責!”
“我知道因為種種原因我沒什麼名氣,比起我來你更願意相信他們,但是請你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讓我繼續治療你父親,若是我治不好,不用你吊銷我的行醫資格證,我自己就去登出,再也不當醫生!”
這一刻,他不惜賭上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聞言,鄭博良嘴角上揚起一抹弧度,冷笑開口:“秦長青,虧你說得出這種話來,竟然妄想用蘇老先生的命來做實驗證明你的自己,可萬一蘇老先生被你治死了怎麼辦?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還真是不配當一名醫生!”
“蘇先生,張夫人,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秦老剛要解釋,便被蘇文成打斷:“不必多言,鄭醫生說得沒錯,你的確不配當一名醫生!”
顯然,在鄭博良引導下,秦老的話落入蘇文成的耳中已經變了味道,令他心裡多了幾分火氣,畢竟沒有誰想拿自己父親的生死開玩笑,做實驗。
隨後,蘇文成將目光落在鄭博良的身上。
“鄭醫生,你的要求我答應了。還請立刻出手救治我父親!”
聽聞此話,楚陽的眉頭不著痕跡一皺,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蘇卜溫的身體情況,並沒有多少什麼。
至於吊銷秦老的行醫資格證,
那就先看他有沒有本事將人給救好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