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從趙成印口中說出的話，林凡不由的側目看向了他，聽他這口氣，好像知道七彩琉璃樹的神奇之處似的。
隨即，趙成印苦笑一聲，這七彩琉璃樹的強大眾人皆知，又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也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林凡，你還是先做好最壞的打算吧，萬一你說的方法行不通怎麼辦？”
“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對於妙言，如果真的到了那種不可挽回的局面，你是殺還是不殺？”
趙成印不想在給林凡任何幻想的空間，現在問題就已經到了這一步。
真的沒有辦法的話，就只能是殺妙言跟不殺妙言兩種結果，還有什麼可期待的呢？
只是，這個問題林凡又何嘗不知道，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抉擇，才會一直愁眉不展。
坐在七彩琉璃樹下的妙言也在這時候看向了林凡，直到現在她才搞清楚，這裡說話頂用的人，居然是這個年輕人，並不是荒獸一族的大長老。
林凡同樣在看著妙言，他一直想從仙皇之女的身上看到以前妙言的影子，但直到現在，他連一絲熟悉的氣息都沒有察覺到，就好像以前的那個妙言已經被仙皇之女給殺了似的。
一想到這兒，林凡神情複雜的看著仙皇之女開口問道。
“在你甦醒之前，這具身體內曾有一道靈識名叫妙言，她現在怎麼樣了？”
仙皇之女直視著林凡，突然冷哼了一聲，那道靈識她自然是一早就察覺到了。
“一道螻蟻而已，她怎麼配跟我共用一副身體。”
“碾碎她的靈識，對我來說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