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禁讓林凡詫異了起來。
如果這兩名武士是虛幻的，那這一幕又怎麼解釋？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真乃神人也。”
林凡眼中滿是讚歎之意，能創出這種陣法的人，肯定不是無名之輩，定是驚才豔豔的前輩高人。
實可以帶動虛，虛也可以帶動實，虛實結合，就好比陰陽共濟一般，是為大道。
邁步向前，林凡並沒有將這兩柄刀拍碎，而是任由他們飛舞在自己的身邊，只有對自己有威脅的時候才會拍開刀身。
當林凡走到第五步時，眼前的石磚路已然不見，卻而代之的則是一處斷崖，但在這斷崖的底部，卻是沸騰著的岩漿，一個個岩漿泡破裂的時刻清晰可見。
這一次，林凡不知道眼前的景象到底是虛還是實，岩漿傳來的陣陣高溫時刻在提醒著他這一幕的真實性，可這近在咫尺的岩漿卻又那麼的虛幻。
這條石磚路，是上行界所有修行者都想走的一條路，但又是他們最害怕的一條路。
因為這條路問的是道心，道心穩則一路坦途，將來必有大成就，道心不穩，能不能在這條石磚路上活下來，都還是個未知數。
可即便是害怕，也阻擋不住上行界的修行者們想要來此的心思，只不過他們沒有這個機會罷了。
而林凡眼前這種虛實相結合的景象也正是那些道心不穩的人才會出現的景象，一旦陷入這種情況下，很少有人能在這種道心不穩的局面下活下來。
石磚路的盡頭，皇主與國師並肩而立。
“你說，他會踏出這一步嗎？”皇主輕聲問道。
國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不管他是否踏出這一步，都將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犧牲他一個，能夠穩住仙門……即便他是被大夏送上來的，想來那些人也不會有什麼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