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外面,一陣鐵甲挪動的聲音。
不多時,周圍歸於平靜,熟悉這裡,知道鄒勝為人的都知道,他已經派自己的鐵甲軍把這個小酒館兒圍了起來。
沒有鄒勝的允許,這個小酒館兒內絕對飛不出去一隻蒼蠅。
隨後,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圓臉,一顆痣正正好在嘴唇的斜下方,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怒,一看就是久經高位的人。
小酒館兒的老闆看到來人之後,立馬跪在地上爬了過去。
“鄒大人,鄒大人,這件事跟小人無關啊!”
“都是這三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不知好歹竟然敢扭斷了鄒少爺的胳膊,還請鄒大人饒了小的啊!”
小酒館兒的老闆聲淚俱下,痛斥著林凡幾人的無德,在他的口中,根本不是鄒少爺看中了妙言的美色,反倒是林凡等人喝酒喝的多了,仗著自己有兩把刷子,開始無理取鬧,衝撞了鄒少爺。
當然,事情具體是怎麼回事,跑去搬救兵的中年漢子已經跟鄒勝說了一遍,不過他沒說是他中意妙言,說成了是鄒少爺相中了妙言。
殊不知,對於鄒勝來說,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事情,誰的對錯,於他而言根本沒什麼關係。
他只是知道,他兒子的胳膊被扭斷了。
“是誰扭斷了我胳膊的兒子,給我滾出來!”
鄒勝怒喝了一聲,砰的一下將一張桌子直接拍爛了,大有一副要將罪魁禍首給大卸八塊兒的意思。
來這酒館兒裡吃飯的人,既有這個小鎮的居民,也有四大域前來參加比試的,更有之前參加比試獲得勝利而活下來的人。
神朝裡雖然也有類似的酒館兒,但神朝整體的環境太過壓抑,說什麼話都要謹言慎行,就算是喝酒也喝不痛快。
所以不少的人都會選擇來到這裡,或者之前的驛站小鎮去喝上兩杯。
現在,酒館兒裡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林凡三人,不管是誰,他們都不願意得罪鄒勝。
沒辦法,鄒勝的背景太強,得罪了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想要在神朝活的長久,就必須要會做人。
鄒勝斜著眼看向了林凡三人,滿眼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