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小娘們兒家裡那麼多人，我們該怎麼下手？”
“別急，等待時機，咱哥倆在外面等著就好。”
寒風刺骨，兩個腦袋不好使的二貨凍得瑟瑟發抖，好像兩條狗。
從張大娘家送貨回來的王香玉，哼著小曲路過衚衕口，遠遠的看見有兩個人蹲在巷子裡瑟瑟發抖。隱約間她聽見了李悠然的名字，便貓著腰藏了起來，偷聽二人的談話。
今日王香玉的心情極好，一是不害怕李悠然去衙門告發自己，因為她沒有證據，而且她也把自己賣了一回，二人算是扯平了。
二是今日她趁著李家鬧亂子的時候，將宮裡即將選秀的訊息透露了出去。今日買胭脂水粉的人特別多，張大娘家三個閨女，一口氣買了一堆的胭脂水粉。
在偷聽到那二人的聊天以後，王香玉覺得今日是一個雙喜臨門的好日子。
李悠然啊李悠然，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老孃不出手教育你，自然有其他人出手教育你！想到這裡，王香玉差點笑出聲來。
“誰！”
那二人雖傻，但聽覺確實十分靈敏，王香玉發出的那點聲音，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王香玉見狀，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在牆角後面一動不敢動。
“大哥，你應該聽錯了，天寒地凍的哪裡有什麼人影。”
過了好一會兒，見確實沒有動靜，傻老大這才放鬆了警惕，又繼續聊了起來。
“老二，人家都說咱是地痞流氓，品行差，可是那讀書人的品行又能好到哪裡去？”
傻老大繼續感慨道。
“看中了人家姑娘，就背地裡算計著拿走人家的清白。”
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的王香玉，聽到讀書人三個字，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大哥，我也想不明白，那讀書人穿著衣身白袍，看上去人模狗樣。想要人家姑娘直接上門提親就好了，為何做這般齷齪的事情？”
“算了，管那麼多幹什麼，拿人錢財，給人辦事兒。”
傻老大不知該怎麼回答兄弟的話，索性轉移了話題。
陸川偏愛白色，幾乎所有的衣服都是白色，王香玉直接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