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對安老夫人依舊是相當有禮說:“老夫人,這是在醫院,事情鬧出去對大家都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可以等安娜醒來,再問。”
安老夫人說:“津南,你要阻止我?”
她的臉色有些變了,看向周津南的眼神也是。
周津南依舊保持著一個晚輩該有的姿態說:“沒有,我只是認為事情可以先等安娜醒了再說,我這次來也是聽聞了安娜的事情,所以才過來的。”
安老夫人冷笑說:“津南,安娜之前的事情,我們安家都沒跟你計較過,可這次可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可不是安娜在這邊任由你處置的那個情況了,這個女人,我今天必須要收拾,我也希望你不要來阻攔,我相信你父親知道這件事情,也絕對不會來插手。”
安老夫人的聲音很是強硬,很明顯是要將以前的事情,也在今天一併從知隻身上討回來。
周津南面對安老夫人強硬的態度,首先是沉默,沉默了一會兒後,沒再說話。
安老夫人見他沒說話,這才滿意,對著周津南的助理直接呵斥一句:“讓開!”
助理看了周津南一眼,見他沒有說話,又沉默的站在那好一會兒。
他很清楚周家跟安家的關係太過親密了,而安老夫人幾乎又是安家的權威,助理站在
那好一會兒,在安老夫人的呵斥下,終於還是從知只面前讓開了。
就在那一瞬間中,安老夫人親自走了上去,用力的甩了知只一巴掌。
知只是完全沒料到,她是被打了之後,才感覺到臉頰上疼痛發麻,許久她側著臉看著打她的人。
病房內嘈雜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知只在側臉看向安老夫人後,她的臉頰上,迅速紅腫了起來,在她白淨的臉上添了幾分刺目。
安老夫人也看著她,見她盯著她,說:“怎麼,你還敢盯著我?”
知只根本沒辦法反抗,這麼多人站在這,沒有一個人是她身邊的人,她目光從安老夫人,看向不遠處的周津南,接著是周津南的助理,再接著便是安老夫人。
他們所有人都圍著她,像是在處刑著她。
知只冷笑了一聲,對著安老夫人說:“怎麼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這麼盛世凌人的?你打我,有什麼資格打我?”
知只冷笑說:“是她自己發瘋,是她發瘋來掐我頸脖的,怎麼你不相信?你不相信的話,要不您也直接殺了我,是不是比你打我這一巴掌,更好嗎?”
知只在說完這些話後,在後面又加了一句:“她就是個瘋子!你們這種有錢人家裡,怎麼那麼容易出瘋子呢?你不覺得這是你們這些人的報應嗎?”
知只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安老夫人。
眾所周知,安家是極其忌諱安娜病情的,可誰知道她卻反覆在那說著安娜的病。
這讓極其忌諱這件事情的安老夫人,被她氣到臉色慘白,手都在抖。
周津南便一直站在那安靜的看著她。
知只根本不在乎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看她的,包括站在那的那個人,她挑釁的看著安老夫人。
安老夫人看到她那挑釁的眼神,氣到都有些神志不清了,指著知只說:“好好好,你等著,我讓你看看你會是個什麼後果。”
她再次喊那個保鏢:“警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