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一晚上,她人似乎已經不再繼續鑽牛角了,倒像是已經接受安照了一般,他看著她。
知只又說:「他其實也還不錯的,我覺得他要是我父親,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張柳嶺沒想到她經過那次反抗後,竟然就這麼簡單的接受了這件事情,他聽到她這些話,沉默良久說:「只要你心裡已經接受就好,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接受。」
知只倒是沒說話,人靠在床上想什麼,不過她在討好完後,臉色自然又恢復了之前的冷硬,跟變臉大俠一樣。
她的手從他手臂上收了回來,接著離他很遠,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視他如洪水猛獸一般:「我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周津南聽到她這話,笑著說:「真想要我走?」
知只不說話,臉色有幾分冷淡。
周津南剛才自然是逗她,並沒有離開,而是對她說:「我當然不會走,我哪天沒有陪你?今天當然也還是在這裡陪著你。」
知只表現的無所謂的模樣,周津南輕笑。
而知只這邊卻在想別的事情,她這邊只需要確定跟安照的關係,不管這件事情是真還是假,她只需要那份親子鑑定就夠,只要有這份親子鑑定在,那麼就能夠確認安照所做的禽獸時,這些事情足夠讓安照萬劫不復。
她在心裡冷笑的想,***弟弟的妻子,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安照能夠做出來了。
那麼她就拿這件事情當切入點,徹底掀翻安家這座掩藏著各種黑暗的牢籠。
知只在周津南安靜的待著,而周津南這邊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手上多了一本書。他緩慢的翻著這本書,在那看著。
安照這邊還完全不知道知只這邊的計劃,他全身心全都在女兒認他這件事情上,整個人興奮到完全停不下里。
他想著知只那天吃他的混沌了,他在心裡想著,她肯定很愛吃餛飩,於是那幾天接二連三去樓下守著買,助手去的還不滿意,一定要自己過去才放心。
安照這般便接二連三的送了好幾天,而知只自然是他送什麼來,那麼她都接著,餛飩也還是表現出自己很愛吃的模樣。
知只這邊的情況讓老夫人那邊很是擔心,她想不通她怎麼突然間就對安照的態度如此緩和了,她很怕她這邊對安照投入太過的感情,畢竟她現在相信自己跟安照的關係的話,很難想,她不會對安照這幾天的殷勤和照顧產生心動。
畢竟親子鑑定如今都擺在這了,一個父親對自己的女兒這般,作為女兒的很難不心動。
知只就這樣順著安照好多天了,就連他提她跟周津南的婚事,她這邊都聽著,並且附和著,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直接就拒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