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她突然從床上起來,看著衣帽間的方向睜大雙眼問:“你還在房間?”
在衣帽間打著領帶周津南,聽到她的聲音,他的目光立馬朝她看了過來,他笑著說:“醒了,睡蟲?”
知只沒想到會被他嘲笑,她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惱怒死了說:“我才不是睡蟲,明明是你昨天沒有喊我。你是故意的,現在餓死我了。”
周津南聽到她的話低聲笑著說:“見你在我懷中睡的有點香,所以我只能讓你好好睡這一覺嘍。”
“我真睡的很香嗎?我怎麼感覺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做夢呢。”
“做夢?做的什麼夢?”
知只沒有回答他,只是下意識的低頭,在那想著什麼。
周津南看著她的表情,他溫聲:“怎麼了?”
知隻立馬回答說:“沒有,我想什麼。”
她跟按照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好像還是不願意跟他說,周津從她臉上窺探到這一點後,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當做什麼都沒發現,他只是站在鏡子前,繼續繫著領帶,慢條斯理的相當認真。
知只看著他這副模樣,有些被他的迷到了,不可否認就算是到現在知只還是會因為他的氣質而出神。
怎麼會有他這種人存在,如此溫柔和靜,光一個側臉就足夠好看。
周津南見她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看,他笑著側臉朝她看了過來說:“看什麼?看你老公好看不夠嗎?”
“什麼老公?”
周津南笑而不語。
知只可不承認他現在是她老公這件事情,她又砸了一個枕頭過去說:“你才不是我的老公,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周津南聽到她的話,地笑著說:“真的不是嗎?”
知只死鴨子嘴硬,她說:“不是!”
她在那大聲跟他否認著。
周津南說:“反正遲早都是了,孩子都有了,我一點也不著急。
知只覺得自己就是被他算計去了,更加生氣了,還想要砸枕頭過去,可誰知道床上的枕頭幾乎要被她給砸光了,她只能在心裡嘆氣,好吧,砸不動了,只能躺在床上,繼續在那欣賞著她的孩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