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態度好不容易柔和幾天的安老夫人大怒:“誰允許你跟他交往的?”
知只早就猜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可她依舊倔強回答:“是我。”
安老夫人氣到不行,手指著她,指了她好久:“我告訴你,你現在立馬給我跟他分手,我看你對你好不得,對你好點你就給我開染坊是不是?!安家可不接受這樣的人!”
知只不解:“他是個律師,家室清白,怎麼就不行了?而且進入安家的條件,可沒說我跟誰在一起都要聽從安家這邊。”
“你少在這跟我強詞奪理,他是什麼人我不管,你交往什麼樣的男人,跟什麼樣的男人結婚,都是我來做主,這裡可沒有你婚姻自由的份!”
知只很清楚像安家這樣的人家,婚姻大多是利益跟籌碼,比如她的母親,如果不是因為她身份普通,沒什麼背景,又怎麼會遭到安老夫人的不喜,她跟安均又怎麼會被安家逼到舊城生活?
如果他們沒有去舊城生活,這悲劇會發生嗎?
她可不是他們,她是安酥,就算她進了安家又怎樣?她想要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那都是她的自由,安酥跟知只最大的不同是,知只沒有逆反心理,可是安酥有。
知只對於安老夫人的怒氣不退讓半步:“我是不會跟他分手的,我想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和誰結婚也是我的權利,你們都無權干涉。”
“荒唐!”安老夫人真是被她氣得不輕,氣到連滿是褶皺的唇,都在顫抖。
“我讓你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是為了你好,而不是讓你拿這件事情跟我宣戰的!我告訴你!我之所以你這方面的事情!就是為了你著想!如果你不是我的孫女你以為我愛管這些?!你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
“那我更希望您別來管我這些事情。”知只想了想,說:“為我好,為我好就是把我父母逼到死在舊城嗎?”
“你、你在給我胡說八道什麼?”
知隻眼神冰冷:“如果不是因為你對我母親的不喜,他們會去舊城嗎?你做這些完全是處於對你兒子的愧疚罷了,也是為了顯示你安老夫人的權威罷了!”
安老夫人看著她一臉冰冷說著利劍一樣的話,她沒想到她這樣為她著想,竟然換來她這樣的話語,安老夫人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捅出一個大窟窿,指著她只反覆說:“我這個是召回來一條餓狼啊,一條餓狼。”
安老夫人臉色發白,手摁著心臟。
大管家這個時候就從門外進來,對著知只便是一句:“安酥小姐!請注意你的語氣!”
知只剛剛是完全不管不顧說出的那一通話,她甚至沒想過後果,只憑著自己一時意氣說出的話,她所有的話都在反對安家的霸道專橫。
她聽到大管家的聲音,當即轉身看向他。